了到了罪魁祸凤仙的儿子身上了?那么牧牧又是有多么倾国倾城呢?”月双手的拇指和食指展开平凑出一个正方形,通过这个正方形观察牧牧的真实容貌“一般啊,我看无论是倾国倾城还是国士无双还是危险性都远不如现在的神学府第一青衣啊。”
心底酸酸的,牧牧表示满满的不服。
白躬身回禀“这个魔咒相当复杂,包含了一个细微扭曲空间的另一个魔咒,不是那么简单看穿的,但是您用万能解咒方法解除了前面几层后,就可以交给白了。”
月白了白一眼,一咳缓解尴尬,道“设想周到啊,养你这狗有何用?”
白呛声道“我把狗办不到的养老送终都做了,您还不满足么?”
“你”竟然敢
“青衣是懒癌末期,相信陛下您不会特别喜欢的,而像我和牧牧大人这种没有停止过奔跑,但是怎么奔跑都跑不出您划出的私有圈子的才该被您甜蜜蜜的夸耀一番把。”不阴不阳的话更像是一种诉苦。
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自然不指望养狗就能养老送终,毕竟谁养谁一目了然。白的话也隐含了月也是懒癌的患者之一。
“不要说了,我用万能解除魔咒的方法替牧牧解除魔咒,而我也不想见识到万能的白大人的万种可能,真是的,高血压都要来了。”月缴械投降,学会了退一步海阔天空。
牧牧意识到自己长于辩论,而某人却有过之而无不及。
所以就这么样湮灭了牧牧背上的那个看不见的罪证,由刻印下痕迹的当事人亲手一点一点拆分,不自觉的抹去。
而牧牧也暂时同时躲过了因为凤仙而不能倾国倾城和国士无双的命运。
长长的输了一口气,牧牧莫名感动,隐隐感觉虽然前途茫茫,但是只要自己肯坚持不懈的努力,最终应该会找到一条属于自己的道路。
就算残缺翅膀,自己也要腾空跃起,用残缺一角的翅膀激励自己支撑身体继续前行,寻寻觅觅渺小甘甜希望。
我是蝴蝶,飞的更高离我鲜花的实际幸福地越遥远,可是我偏偏不喜欢停留地追逐馨香的风,我智商不高,却渴望风的轻抚,总是忘记害怕狂风骤雨让我无家可归,连漂流都颤抖不已,我是被主宰命运的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