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等于爱自己。

月类似于忏悔“我是不是可笑又可怜？我的政治软弱又不干脆，又太缺乏军事才能，缺点一大堆。我总是在希望，却不知道努力是否真的有用，我错了就不该被原谅的，我错不起，却不知道评断对错的标准为何。我还总是想太多，害怕天界混乱大脑萎缩又害怕四肢不勤天下瘫痪，不该我操心都担心起来了。我没有信心，却被寄予厚重的希望。我啊，想要木兰陪着我是出于一种自私，因为我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一旦失败了就万劫不复沦为天下第一惨，所以我不能给你未来却要求太多一定很麻烦把。我啊，在某些地方固执的没有信心，所以拜托木兰就实话实说，我到底有多糟糕？”

月见牧牧呆滞，温柔的笑问“木兰啊，如果你要了解天下要先了解我啊，我刚才把这个大脑的弱点剖析给你了，所以亲爱的，你就原话告诉邪神，没有关系。告诉邪神，‘月是个很糟糕的好人而已’。”

眼泪不听话的顺溜下来，直到冰凉的滑进嘴巴，牧牧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在呆滞。“我我为什么？”

“真的没关系，木兰，当我成为夜神不久之后，我会踏出第一步，游山玩水，到处走走，主动去接近我的子民，我们一起享受普通快乐的人生，又一起轻松顺便的做着好人，完成工作。我写天下工作日志，而你，亲爱的木兰，就写爱情日记，木兰日记。我们任性又不荒唐的过每一天好不好？”月轻笑，接着娓娓道来，“那时候天界的重心都在邪神害怕的白手中，所以根本不会再对我们死缠烂打了。”

踏踏实实填满心中的空隙。

“你真是最糟糕的神。”牧牧泣不成声。

“白会比我更出色的坐掌天下，而我们需要把童梦带给天下。天下很多地方有一种无童年的通病，和我一样。所以我害怕那些从小失去童梦的人世界狭窄，思想固执，自我矛盾。因为从小缺失很大，所以基础不稳定，很难成熟。偶尔会患得患失，莫名恐惧，强迫索取，没由来无安全感，严重的就会怀疑神，变得自立世界，离群索居，丧失三观。”

没有童梦很难自己制造快乐。

牧牧知道，牧牧也缺少童年时期的快乐，但是没想到高高在上也会缺失这种普通的人生经历。

月笑了“这些无童年通常不知道怎么玩，所以亲爱的，我们就这么周游天下，就这么玩幼稚玩天真玩卖萌，蠢蠢欲动什么的最好了，所以说没有人逼你改变，做真我就好。缺点恰巧是别人孜孜不倦所需的资源，大大的有用。”

月希望爱人晚上不再做噩梦，白天不再惴惴不安。

每个人都是一个形状，都是拼天下这块拼图有用的一块，只可能放错，不可能没用。

牧牧破涕而笑，感觉活着真好。

“累了？睡把，还没有学会玩怎么就学会了装深沉了？自尊心这么强就要让自己从童年开始就痛快淋漓啊。嗯，明天带你去见个强人。”月笑了，“明天开始就算被嘲笑了也要蠢萌到底啊，小小年纪就争强斗狠天天力求上进，就算真的不累也够糟糕的了。”

让别人无法反驳的人生当然是幼稚好强的，但无需抛弃自己所爱的一部分，大孩子也讨人喜欢的紧啊。

“和别的爱人不同，我给不了你全世界。我们作伴，希望能够平等，所以我才努力的给予，希望有一天足够强大的你能够回馈我的一片心意。”月淡淡的笑，那笑容比所有的月光都温柔漂亮。

所以那么宝贵的时光才让人感觉无力偿还，白白浪费，愧疚难当啊。

有我在，你完全可以没心没肺的度过每一天，没心没肺的你带给我的快乐，一定是你无法想象的，那是如繁星一样数都数不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