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画一幅肖像,就像那一副一样。”牧牧右手中指指向挂在楼梯中间略显小的肖像画。
白大人低低的笑开了“好啊,那我先收拾去了,不打扰您构思。嗯,可能会晚一些陪您,我要处理一些别的事情。对了,牧牧大人千万不要碰触那副画,油画的附近有陛下布下的机关,随便靠近那副画陛下会很生气的,明白我的意思么?”
“我为什么要碰触那副油画,我对它没兴趣。”撇了撇嘴,兴叹一幅画而已,有这么严重么?
“牧牧大人刚才望着那副油画呆了很久很久”白大人拆穿谎言。
这里精致的家具一应俱全,为什么非要研究油画那么久呢?
“画家处理色彩的方式与我相近,我似乎能读懂画家当时美丽的心情,不想把悲伤留下,所以用心在遮掩内心的伤痕,一笔这样干脆利落,却用很多做修饰做掩盖,可是每一笔都是坚强勇敢”牧牧忽然意识到自己竟然自言自语的品评起陛下最重视的这幅画来。
但是别人看起来快乐无比的画,牧牧却阅读出了丝丝的苦涩。
顾左右而言他,牧牧避开了“陛下太忙碌了。”
白念动咒语,不多时变显现了四排书架在楼梯下原本挂装饰品的位置“这是您打时间的,白先告辞了。”
看着书架上满满当当的书,牧牧皱眉“我一目十行,过目不忘,这些书打不了太多的时间的。”
不等牧牧回答,白推着餐车离去了,这房间突然空荡荡了起来,偌大的房间令牧牧感到寂寞,突然之间对画作的好奇心剧增,是啊,这幅画有自己的影子。
牧牧尝试着靠近,一步一步忘记了身份,一步一步忘记了危险,一步一步被深深吸引,牧牧忘记了白的警告,忘记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