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鱼并没有求去之意，有件很重要的要印证。

上有鱼挑眉“牧牧，我想问你对白大人的看法，这好像关乎神学府的命运，能不能请你老实回答。”

“学长问对人了，我不是一般人，所以我对白大人的看法和神学府的命运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牧牧认为即便是自己现在是和夜神陛下同样能享受白大人一直在线服务的特招生也不能比陛下更特殊。

权利就是高处不胜寒的。

摇头，上有鱼斜靠坐在课桌上“我只是想试探一下你的态度而已，满以为做的漂亮？满以为成功简单？满以为这儿是盲人院？满以为”

又来试探？“看到了？恶有恶报。”

上有鱼沉声“看到了，白大人报喜不报忧，白大人对，实质大于形式，而你呢，牧牧？对你来讲什么比较重要？是回忆？还是这个饭盒？什么阻碍了前进，破坏了就好了啊？因为不是玩游戏，人生的终点还遥遥无期，不能想停就停，一次抢不到主动权就会步步落后，跌倒了不爬起来，很可能就爬不起来了，如果足够强大，可以无视规则，如果不能就乖乖按部就班的做，千万不要在失败的时候急于成功。”

笑了“学长说的对。”把饭盒推落，饭盒掉地，汤汁泼满地，上面还冒着热气儿。“想好了就不该退缩，不能给自己设限。”

上有鱼啰嗦是因为感觉牧牧状态不对，没想到歪打正着，可是歪打正着的状态好像更加不对，这水也太深了。

点头“谢谢学长的关心，我确实不应该接受这顿我感觉不公平的一餐，不是针对白大人。学长，我想要和白大人交朋友，可是牧牧我从小性格乖张，我要求我交的朋友要完全相信我，包括我的无止境试探这些无理要求，如果错过一个朋友，我的性格是耿耿于怀，甚至一辈子，所以我现在就是想要试探白大人，只要白大人给我公平，我可以是一辈子为他效命的朋友。”

“为什么要告诉我？”上有鱼慌忙问。

“不觉得我自私么？”

“自私这种说法历来就牵强附会，说自私的人反而露出了自私的尾巴，有什么大公无私的理由需要牺牲小我成就大我的，我到不会蹬鼻子上脸指责谁自私，反倒是觉得你没有挣扎求存的必要，为什么一定要白大人先付出？先付出的还可以得到撒娇耍赖的权利，因为付出就是出击争取主动权啊。”上有鱼搭上牧牧的肩膀。

“不可能，我的感情是直来直往的，我肯定一口价，不允许议价，我金字招牌童叟无欺。”牧牧笑了，笑的很不切实际“我希望以前的我，现在的我，将来的我都是这样，我真的不希望多年之后朋友相见，像照镜子一样，我从我朋友的眼中看到自己不堪的一面，我现在就是完美的，我不要更完美，如果我现在是个糟糕的人，那么将来我还愿意做一个糟糕的人，因为我的人生不是填空题，不愿意找标准答案填空，我才不要画地为牢被束缚的动弹不得，回应了一个期待就要回应很多期待，我不愿意附庸别人没完没了的还债，所以我交朋友的前提就是以我为中心的，我觉得非常公平，我所设的条件不过是事前考验人品，因为我不希望等我七老八十了还要找自己。”

多年之后我还没有变，那我一定还没有老

“现实，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梦想家。一直是对的才不要变么？牧牧从来不会错过美好的风景么？”上有鱼不由的跟着笑，顺便给昏昏欲睡的弟弟一记暴栗。

“不会错过重要的，我的人生也只能一次，我一直都相信我做到最好，我就是最美好的，错过我的人才会错过最美好的，人生一定要精彩无比，反省错误后，主动权就已经在我手上了，你看见了么？所以这就是我快人一步的行动力。”牧牧摊开手心，上有鱼仿佛真的看到金色光芒在哪里闪耀。

“我们相爱把。”上有鱼抱住牧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