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会下雪的东北来的,是想找个美丽温暖的地方,这也是父亲的遗愿。结果,在云南我看到了雪!当我看到雪的那一刻,我才意识到,走过头儿了!”
小雨被他那轻描淡写的调侃逗乐了,她接着问:
“走了那么长时间,就没什么偶遇之类的插曲吗?”
程天翼笑着说:
“还真的遇了,也真的呕了……”
夏彩云和小雨都好奇地睁大了眼睛,等待着程天翼说下去。
程天翼说:
“那期间,我一直和一个在马帮镇的网络女博友保持着联系,她在古镇里租了一个店面,希望我能去她那里,和她一起合租那套房子。这对我来说,也算是有了可去之处,起码心里有了目标。其实,这些都是表象,只是个铺垫。谁心里都明白,双方可以通过这种关系相互了解一下,也许真能找到相处的感觉。
就这样,经过了一路的颠簸劳顿,来到了马帮镇。我曾经路过过这里,古色古香的小镇,游人很多,邻街的居民把木楼都租给了外来人做生意。一条条宁静古老的石板路都变成了热热闹闹的商业街。
见面的时候天色已晚,那女人28―9岁的样子,是个北方人,相貌平平,一脸睡不醒的样子;可能是习惯了夜生活。从着装上看,感觉有点邋遢……喜欢停留在那里的人多多少少都有点怀才不遇之惑,或是喜欢追寻异样的生活情怀,从她的博客散文中也能感觉到。她开了一个小店,一楼是具有民族风格的店铺,二楼有两个房间,一间她自己住,另一间空着,她想把那闲置的房间租给我。
一番寒暄过后,我说:
“找一家饭店一起吃晚饭吧。”
她说:
“好,不用找,院儿里就是开饭店的。”
木楼的后面有个小院儿,小院是几栋小楼围起来自然形成的。住户基本都是外来租客,有的开旅店,有的开小卖店,还有一家开了个小饭店;餐桌就摆放在院里。小院里还有一个厕所,应该是住户共用的。
她关了店门,我们一起来到院儿里,她一边同饭店老板打着招呼一边找地方坐下。
我说:
“你熟悉,你来点菜,我买单。”
她熟练地点完了菜;然后对我说:
“我房间里有雕梅酒,我去拿。”
她从房间里拎出来一个十斤装的塑料桶,桶里面差不多还有三分之一的酒,有点像葡萄酒的颜色。
她说:
“只剩下这么多啦。”
她倒了一点酒给我尝尝,感觉她倒酒的过程好像很吝惜自己的酒,只倒了一点点,或者说是象征性地倒了一点点。我只好说自己不惯喝这种酒,就要了两瓶啤酒。
她说:
“我约了两个修电脑的来,这会儿应该到了。”
正说着,两个30左右岁的男人走进院儿里。
她对着两个来人说电脑哪里哪里出了什么毛病,那两个人就进了她的店铺。我感觉奇怪,在她的店里没看见有电脑哇,他们怎么进店里啦,她的电脑应该在楼上。
菜都上齐了,都是些家常菜,也吃不出什么味道来。这时候,两个修电脑的出来了,她给我介绍说:
“他们不但修电脑,也都是我的朋友。”
我客气着和他们打招呼,并邀请他们坐下一起吃饭。她喊着饭店老板加碗筷,加啤酒。那两个人也没客气就坐下来。天已经完全黑了,借着小院儿昏暗的灯光,几个人天南地北的闲聊着。她那半桶雕梅酒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见了底。我感觉时间也差不多了,起身进店铺从我的包里拿烟。当我拿着两包烟从店铺出来时,看到那女人举着一瓶葡萄酒,仰着头,一口气把一瓶葡萄酒干了。那两个男人试图抢下她的酒瓶,可看到我出来又停了下来。我被眼前这一幕惊呆了!那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