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眼眶里亦充满了泪,为自己的兄弟姐妹担心的泪。
良久,在江景琛渐小的哭声里,苏锦年,不断抚摸着他坚实的脊背,轻声坚定的说着,
“他们都还没醒,我们要做的还很多,嗯?”
“……嗯。”
“我去看看安槐,你再和安东确认一下他是否还有家属。”
“他……正在和我秘书谈恋爱,我打给她。”
“好。”
拍拍江景琛的肩膀,苏锦年离开了钱冰的病房,钻进再隔壁的重症病房,躺在那里的安槐,比前两个房间的人更重,撤掉任何一条管子,都会导致分分钟的死亡。
死亡,离安槐那么近。
在苏锦年眼里,安槐的状况只有两个字:随时。
我的世界圈你入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