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也没什么惩罚。”鹿西凝晃着腿，忽然想查查那些得罪过明星、被告的人，最后都是什么后果。

似乎这方面仅仅是罚款，真要是受惩罚的话还很少吧，是她太孤陋寡闻了吗？

“公开道歉，恐怕有些难。”沈承彦淡漠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带着一丝淡漠，“范乔乔新发的微博，你看了吗？”

“啊？”鹿西凝冷一下，急忙打开微博。

范范范范乔乔：我一直告诉自己冷静、再冷静，可我实在冷静不下来。从昨天看到那份尤为护短的声明到现在，我经历过全网辱骂，同学瞧不起，甚至还被教授约谈过。刚从教授办公室出来，我心里的愤怒实在没办法停止。

鹿西凝，你自己做过什么自己清楚，我所说的话全都可以负责，我不怕你用各种方式吓唬我。言论自由！这是自由的时代，没有人可以强迫人们把嘴闭上，你一个心机女更不可能！

我们就走程序吧，我看你能把我怎么样！想道歉，绝对不可能！

“额、这是在公开挑战我啊。”

看完微博，鹿西凝吐了吐舌头，“其实我挺奇怪范乔乔这个人的，我真的猜不到她是什么想法。”

“按理说我跟她真没什么深仇大恨，为什么要一直咬着我不放呢？都已经做错了，却还不肯认错，不撞南墙不回头吗？”

沈承彦嘴角抿了下，淡声说：“不是什么让人费心的事，看看也就算了。”

“经纪人已经联系了律师收集证据，最晚明天就会发律师函，希望到时候她还能这么强硬。”

鹿西凝跟着点点头，懒得费心思多想范乔乔，她趴在床上跟沈承彦聊天，没一会儿就甜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