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纯粹。
“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这句话你可听过?”
“别说了别说了,我要去找怀瑾了!”安容华慌慌张张地抱起枕头就跑了出去。
“你最好别多嘴,本王与兄长多年不见,不想因你反目成仇。”夏怀瑜威胁的语气十分尖锐。
安容华一步停在门槛内,颤抖着回道:“我告诉你我不是怕你啊,我是不希望怀瑾多想!”
安容华看似莫名其妙地仓惶跑离,心里却一清二楚,夏怀瑜对她的怨恨,岂止太重了。
先帝病卧在床,是她一手持圣旨,一手牵幼子垂帘从政,带领以安侯府为首的一派官员掌控朝政,抗衡夏怀瑜一党。最终的判决,她甚至想干涉劝服先帝处决夏怀瑜,而先帝终究念及兄弟之情,未与之重惩。
风吹熄灭最后一点烛火,夏怀瑜从房中走出来,宏图为他穿上披风。
“她不过一介无知女子,王爷为何如此?”
“宏图,本王的兄长,这辈子只看上过一个女人,为她不惜一切,并且深情二十年不改,她这张脸就是兄长最爱的模样,却也是本王,最痛恨的样子!”
夏怀瑜恨安皇后的精明能干,更恨她带走了夏怀瑾的心,明明是自己的兄长,却背叛自己与那女人为伍,将自己推下唾手可得的至尊权位。
“庆幸本王不信这世间有返老还童之术,否则她便不能再活下去了,如此一来,兄长又会痛失所爱,岂不是太惨了。”夏怀瑜冷笑在暗中,“即便他为一个女人乱了心智,不顾与本王兄弟之情也要助她与我作对,本王依然会记得,他是本王的兄长,与我血浓于水,曾与我形影不离,若非你死我活不得生存,本王是不会伤害他的。”
“王爷息怒。”
安容华思索着来到夏怀瑾房前,他还未歇下。
“不是我不矜持啊,只是情势所迫。”安容华自我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