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误了。”安容华比当年多了一点小动作。
“自己约了人自己迟到,这是何道理啊?”夏怀瑾竟全然记得当年的对话,而安容华简直和当年一模一样,“我错了嘛,原谅我啦!”
夏怀瑾深陷其中,连眼神都停滞在那段光阴之中,看着同一个人,一切都一样。夏怀瑾蓦然将安容华拥进怀里,言语哀切。
“你不要嫁给别人好不好,不要皇上赐婚,不要弃我不顾……”
安容华一懵,不顾其他将夏怀瑾抱着,回道:“你想通了,不希望我嫁给别人了,不想我离开你了?”
夏怀瑾恍然如梦,清醒却见谷女在自己怀里欢喜雀跃。
“你为何?”
夏怀瑾一步逃离安容华,让她一下手足失措,而旁观路人也各自笑着离开。
“害羞什么呀?”安容华不言自己心中也有一分羞涩。
“本王方才恍惚了。”夏怀瑾解释道。
“恍惚了的意思是?”安容华向夏怀瑾靠近。
“意思是无论本王做了什么,说了什么,都是鬼使神差,都不是真的。”夏怀瑾解释得倒是清清楚楚。
“你抱完我就想不负责!”安容华忽而指着夏怀瑾的鼻子指责,引得一对对男女过路。
“臭男人!”
“长得倒是人模人样的!”
“兄弟,做人不能这样。”
夏怀瑾叹了一口气,赶紧牵起安容华离开是非之地。
“你是要让本王颜面扫地才开心吗?”夏怀瑾问道。
“我可没有这么坏,坏的明明是你,突然大庭广众之下抱人家什么意思啊?人家可是个未出阁的清白姑娘诶,你这个有家有室的中年男人!”安容华故作防备起来。
夏怀瑾无从解释,更不愿纠结此事,全凭安容华说骂完毕。
“你要从何玩起?”夏怀瑾问。
“哼,我要先去玩彩绳穿针,上次都没成功。”安容华耿耿于怀道。
夏怀瑾掏出一把彩绳递给安容华。
“你还买这个了?”安容华接过。
“方才有人送的。”
“何人会送普通彩绳的,要送也是编织绳。”
“一位卖彩绳的老婆婆送的。”
“老婆婆?”安容华即刻憋不住笑,“你现在的魅力只能吸引老婆婆了吗?”
夏怀瑾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嘲笑,按捺不住情绪反嘲道:“你谷女姑娘也是老婆婆吗?”
“我才不是!”安容华矢口否认,“我可是天下最美十八岁!”
安容华拒与夏怀瑾斗嘴,赶紧趁着穿针活动开始加入进去。
一枚七孔针,七种颜色的彩线,要一一穿过细细的针孔。最先成功的五位会获得巧女之称,得到奖励巧绳。
安容华生来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又当了几十年的皇后太后,穿针这种微小之事,对她本就很难,二十多年前真年轻之时就没成功,今时今日她还是有挑战。
安容华坚定自信笑容,鸣锣开始。安容华专注精神,拧线穿针。夏怀瑾在围观人群之中,谷女比当年的安容华还要全神贯注,斤斤计较。
“一位成功!”
安容华继续穿针,庆幸自己的这双眼睛也年轻回到了十八岁,否则若是那双昏花老眼,怕是连针孔都看不见。
“第四位成功!”
最后一位,安容华最后一线,她稳住手指,一穿而去。
“我穿好了!”
裁判走来判定安容华成功。
“请五位姑娘心仪的公子上台,为她们戴上象征“心灵手巧”的奖励品巧绳。
姑娘们各自呼唤召唤心爱的男子上台,安容华向夏怀瑾欢然示意,他却有片刻犹豫,见其他姑娘的心上人都是二十岁的大小伙子,而自己却是谷女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