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口误罢了。
吉时已到,爆竹声响,平敬侯府的迎亲队已至门前。
“锦书,祝你此生幸福美满,与夫君举案齐眉,白头偕老,子孙满堂,承欢膝下。”安容华贺道。
谢锦书被送出门,从此嫁入他府,安容仪感动得眼泪汪汪。
”大喜之日,哭得丑死了。”
安容华递了手帕,安容仪接过手帕,才发觉她方才可是嫌弃自己了,安容华却已转身入内。
“夫人莫哭,锦书又不是嫁去天涯海角,她定会时时回来看望你我的。”谢大将军劝慰到,铮铮铁骨柔情汉,任凭安容仪依靠。
安容华回首之间,既是欣慰又是感伤。
“容仪,你这辈子都嫉妒我什么都比你强,可你知道吗,我才是真正地羡慕你啊!”
安容华回到宴席上,寻找到夏秉文与安府众人同坐一桌,安侯,侯爷夫人,众兄弟姐妹。
“容华呢?”太奶奶问。
“太奶奶,母后去江南赏荷去了,今日未能来到。”夏秉文解释道。
“可我刚刚还看见她了。”
“太奶奶说笑了!”
安容华只能远远地望着举家同堂,其乐融融,而自己,是绝对不敢去掺和的,环顾众席过后,安容华似有失落,不如就找个别的席位享用美食罢了。
安修远却注意到了安容华,那个瑾王府对自己分外熟悉的谷女。
“是她!”
安修远离开席位跟着安容华走了,与她一同在一桌空位坐下。
“谷女!”安修远吓了安容华一跳,“一惊一乍的你欠教训是吧?”
“今日瑾王爷未来啊,你为何在此?”安修远笑脸满面地问。
“他来不来与我何干,我想来就来!”安容华理直气壮。
“上次匆匆一别,我对你还有很多事情没有清楚呢?”
“你小子能改一改这见着漂亮姑娘就风流调戏的臭毛病吗?”安容华百般无奈,安修远出生长大没有自己这个长姐悉心教导。
“怎么是调戏呢,只是好奇,觉得你是个不同寻常的姑娘。”
“这世间,每个姑娘对你来说都不同寻常吧,因为每个不是同一个人。”
“你这么说我就不同意了,你是我见过最独特的,对我了如指掌,就好像前世有缘!”
“是今生冤孽才对。”安容华摇头叹气我安容华的弟弟,怎么会是这副德行?
安容华虽然对安修远的性格颇为无奈,可他却是欢脱自由,无忧无虑。如此一想,或许对他自己而言也不错,趁年轻若不知放纵滋味,将来成家立业便更为束缚了。
“今日锦书成婚,我们姐弟俩为她干一杯!”安容华主动道。
“好!”安修远满口答应,才意识到被安容华占了便宜,“谁和你是姐弟俩啊?”
“我比你大一岁。”安容华理所应当道,“这酒还干不干了?”
“罢了罢了,不过我可不承认我是你弟啊。”
一来二往,安容华便控制不住自己喝多了,抓着安修远非要继续喝酒。
“你就是我弟,管你承认不承认!”
“若我有一个如你这般能与我畅快喝酒的姐姐那也是不错的。”
“那就叫我一声姐,我便是你姐!”
“不要,你比我大姐还凶还可怕。”
“你说谁可怕?”安容华暴怒。
“你不可怕,不可怕……”
安容华是彻底喝多了,安修远还算撑得住,坚决不能让安容华继续灌酒,于是便叫了一辆自家马车给她送走。
马车在瑾王府前停下,安容华晃晃悠悠飘忽不定。
“回家了!”安容华一声呐喊。
“谷女姑娘!”守卫竞相来扶。
安容华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