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圣安宫才知夏秉文约了顾南奚在玉池品茗。a1tia1ti
安容华越心头不安,所谓母子连心,令她不顾一切在皇宫里奔走,去向玉池流纱亭。
一阵风过流纱,纱帘飞起,安容华亲眼看见,顾南奚拔下的玉簪握着一个锋利的锥子,刺入夏秉文胸口。
“秉文!”
顾南奚的手颤抖放开,眼看着夏秉文倒落在地。
“皇上!”小澄子冲了进来,顾南奚仓皇逃跑。
安容华自那一刻神魂一空,戳在夏秉文胸口的锋利锥子就与刺在她身别无二致。
“叫太医!抓住她!”安容华撕心裂肺。
顾南奚虽有武功,抵抗几招仍却被禁军拿下。
押送过来,安容华扶着夏秉文在怀里,前所未有的眼神杀死气沉沉。a1tia1ti
“打入天牢,等候处置!”安容华下令。
夏秉文依偎着安容华,他没有失去意识,但痛苦使他满头是汗。
“王叔,谷女,朕不能死,母后,还没回来……”
皇宫一夜不能平静,全部御医一同救治,夏秉天命神佑,脱离了生命危险。夏秉文昏睡一夜一天,御医轮流看护,安容华却是片刻都没有闭上眼,废寝忘食,一步也不敢离开夏秉文。
转瞬间,夕阳洒满宫城。
夏怀瑾来到安容华身边。
“你去休息一会儿吧,本王在这看着。”
“王爷先回府去吧,我暂时要留在宫里了。等皇上醒来,一切再做决定。”安容华的话中提不起半点情思。a1tia1ti
夏怀瑾不忍留下谷女一人,却劝不了她。他离宫而去,夜深人静深宫寒。
安容华整个人都被疲惫缠绕,但她以最后一分清醒坚持着,终于等到夏秉文清醒过来。
“秉文,你终于醒了!”
“谷女,怎么是你啊?”夏秉文恍若梦里听到母后的呼唤。
“我一直在你身边,不敢走开。”安容华饱含热泪。
“朕躺了多久,苏立青呢?”夏秉文言语无力。
“苏立青是何人?”安容华问。
“就是,顾南奚啊……”
“她是……”
安容华想通了苏立青其人,也想通了她的动机,而当务之急,是让夏秉文别无想法地安心休息。a1tia1ti
“抓了下到天牢,你现在无需管这些事,只要好好调养身子,我马上叫御医来。”
安容华即刻唤张御医入内为醒来的夏秉文诊视。
“皇上脉相已恢复平稳,但尚且虚弱,御医院会继续为皇上调整方子,皇上切记不可劳碌不可多思,而要卧床修养,直至伤口愈合。”张御医说道。
安容华总算放下了一分心,可夏秉文遇刺大事,她必须亲自介入审理调查,罪臣之女,罪上加罪,她绝不轻饶。
安容华嘱咐御医守着夏秉文,她借口要去休息片刻,却带走了夏秉文的令牌,穿着一身黑斗篷,连夜出了宫。
无人漆黑的街道,安容华走街串巷,来到一处私人宅邸,敲响了三短一长的敲门暗号。a1tia1ti
过片刻,一个大概三四十岁的女人开了门,不见安容华的面貌,便问“你是何人?”
“是我。”安容华摘下了斗篷帽。
昏暗灯光下,女人甚是惊讶安容华的容貌。
二人入了屋里,安容华的样貌便在通明灯火下一览无余。女人依旧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您当真是,太后娘娘?”
“正是哀家,知意。”
安容华在选后大典之前便向秋知意书了信,让她掩人耳目地回到皇都宅邸等候消息,并且在信中提到自己变得年轻的事。
可秋姑如何也想象不到,安容华信中所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