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表现,恐是患了失心疯。”
“失心疯?”
“据老臣诊察来看,秦佳丽的病并非一朝一夕所得,而是积郁已久,终于爆发,而且病情之严重,不容乐观。”
“皇上,微臣管教女儿失责,素衿如今已得到了她的惩罚,还请皇上大发慈悲,饶她一条性命。”秦父重重跪下。
“她若不是心存邪念,何以失心发疯。”安容华无法原谅道。
她实在想不通,一个初见那般仪态万方的女子,会藏了如此恶毒心肠,竟是失心疯所致。
“皇上开恩啊!”老太傅抛开拐子跪倒在地。
夏秉文本就心怀恻隐,老太傅这一跪更是让他彻底动摇。
“皇上,太傅年纪老迈,秦佳丽是他唯一的孙女,请看在太傅一生对我朝鞠躬尽瘁,对先帝有教育之恩的份上,念及秦佳丽乃是心病作祟,并且尚未铸成大错,饶她一命。”竟连夏怀瑾都站到了对立场。
“秦佳丽枉顾宫规,恶意伤害,致人受伤,更陷害无辜,本罪该万死。但是,念及她心病发作,不受控制,免除死罪,令其家人带回府中,好生看守,不得再为非作恶。”
“谢主隆恩!”秦家三人跪谢皇恩。
安容华向夏秉文投来严色质疑的目光,夏怀瑾轻轻一撞她的肩膀,意在让她收敛那样犯上的目光。
“皇上圣明。”夏怀瑾道。
秦素衿被秦父拽扶着,另有侍卫在侧,夏怀瑾与安容华说了一句“此事就此作罢”便随去送一程老太傅。
“王爷,多谢你为孙儿素衿求情。”
“太傅言重了。”
安容华站在大殿上,静望夏怀瑾与秦家人相互扶持离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