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谢锦书都无话可说,继续苦练。
休息片刻,安容华找到了谢锦书,谢锦书依然不愿搭理她。
“今日试了封后霞帔是何感觉?”安容华好声好气地问道。
“重!”谢锦书十分不想回答。
“那你可还想背负如此重负?”
“我不怕重,多加练习便可!”
“其实佳丽众多,后位却只有一个,你大可不必为之争竞,皇后之位未必如你想象得那般美好。”安容华企图劝退谢锦书。
“你又没当过皇后怎知它不好,再说你凭什么跟我说这些?我母亲说了,一个女子总归是要嫁人的,既然要嫁人,那就必须嫁给人上人,至高无上的独一位,那就是皇上!”谢锦书完全情绪化。
“那是你母亲说的,你自己又如何想?你真的喜欢你表哥吗?真的喜欢这幽深宫墙无止无尽?若你真的成了皇后,便只能永远留在深宫。宫里不似在外,宫规摆着不可逾越,不似你在家中任性还有父母疼爱,一国之君的使命是治理国家安定,他可能没那么多时间陪你,甚至有可能十天半个月乃至更久不见夫君的面。你是个爱热闹的孩子,若将来几十年,你面对的都是低头哈腰,毕恭毕敬,不敢言语的宫女太监,不会觉得孤单吗?”
安容华之言句句诛心,每一言都在自己心头扎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洞。可她必须让谢锦书清楚,若未选上反倒是一件幸事的事实。
“你大可以想想你太后姨母的处境和你母亲的生活,到底是深宫孤家寡人的日子好,还是夫妻和睦,儿女双全的日子更加幸福?”
“你别说了!”谢锦书的心整个动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