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其美?”安容华问。
“其一,本王无需得罪众位大臣便能推卸人情,其二取人之有余,补国之不足。”
“好一个取人之有余,补国之不足。”安容华不再严肃,“不过就算我不这么做,你也一定有圆满解决的办法,我们瑾王爷可从来不是一个收受贿赂,为人做事的俗世之臣啊!”
又一次,从安容华的言语中,夏怀瑾听出了她对自己仿佛相识多年知根知底的意味。
锦绣宫一面后,众佳丽议论最多的人物便是不知详情的谷女了。
“这谷女究竟是何来历,看她年纪不比我们长多少,怎能在瑾王爷身边协理选后大事,而且如此这般盛势凌人,叫人后怕。”陶箐心悸。
“她若是不好惹,我们离她远点不就好了。”
“她明知我们其中一位将来会母仪天下成为她的主子,依然抖搂出向瑾王爷送礼一事,当真不怕得罪未来皇后,自讨苦吃吗?”
“一群靠送礼贿赂企图收买瑾王爷的不耻之人,还真以为你们能当上皇后吗?”谢锦书十分招摇地出没。
“你说我们不耻!”
“当堂宣告,贿赂明细一清二楚,但若是富可敌国也就罢了,不过是些寒酸家伙,送的礼根本拿不上台面,自取其辱。”谢锦书语不饶人。
“你府上可是富可敌国,向瑾王爷送了何不为人知的宝贝!”
“我是何人,还需要送礼?我父亲当朝大将军,母亲出身安国侯府,当今太后是我的姨母,皇上便是我的表哥,我与表哥自幼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感情十分深厚,岂是你们能够比拟的。”谢锦书极尽倨傲。
谢锦书一番言语令众人哑口无言,她确实是占据天时地利人和,就好像内定皇后便是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