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这是拒绝我了?”安容华语气威胁似的。
“你不是本王的那盏灯。”夏怀瑾沉着而坚定。
“你一定会后悔的!”安容华撂下一句莫名的嚣张气焰,却一身轻松地离去回了自己房间。
再次与镜中的太后讨论夏怀瑾的愚蠢,安容华控制不住情绪激化矛盾。
“你多好啊,二十年前抛弃他,让他惦记了二十多年,他摆明了喜欢你这盏破损朽坏的旧灯了。明明长眼的人都该更偏爱我才对!”
“他若与一种凡夫俗子同样,便不是哀家所认识的夏怀瑾了。”
“一盏破灯有什么值得他坚持不放弃的,真是顽固不化,灯破毁了不就该换新吗?”安容华激动道。
“可是人不是如此,也是你说的。”
“我说的是我说的……”安容华失了底气,“这次居然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他拒绝我毫无新意,竟用我拒绝他人的话。”
“你可是要就此放弃了?”
“自然不能放弃,我岂是你,说放弃就放弃,绝情绝义,铁石心肠!”安容华毫不留情道。
“若你是哀家,还能够如此坦然无惧地面对怀瑾吗?若非哀家的铁石心肠,又何来你的真情而感?”
“可是怀瑾偏偏如此固执,非要爱你的铁石心肠,而拒绝我的真心真意!”安容华叹道。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为何因你结的冰要我去融化,这不公平!”安容华抗议。
“你若非要公平,欠怀瑾这二十二年的情爱要由谁来偿还?哀家这半生的劳苦愁烦,又要找何人求个公平?”
世上的因果,存在或消失,离开或出现,拥有或抛弃,欢喜与悲伤,安容华终究是看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