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牛棚,难道我就没有一点自己的自由吗?成天告诉我外面的世界很可怕,很危险,难道在家就安全了吗?“爸”我不小了,我长大了已经,不在是以前的小孩子了。
这时程迷一脸无奈的看着程阳拉着他的胳膊示意他,别说了,程忠恩示意程迷用手指着程阳说你别拉他,让他说,此时的程阳已经收不住了,抖搂程迷别拉“我”继续说我现在都二十八了,无所事事,成天就知道朝九晚午的喂牛。
此时的眼泪已经泪流面满哽咽快要说不出话来了但是却坚持说只管你……喂的那些牛,从我毕业开始,你就让我回来跟你一块管理你的牛,每天呆在臭轰轰的牛圈里。每天起早贪黑的,时不时的还甩一身的屎。
此时程阳已经咆哮,你有没有理解过我的感受,问没问过我的想法,你想没有想过我想干什么,我需要什么,我要的是什么,我不想像你一样,一辈子呆在这个小镇。
我累了,在也不想去为迎合你而放弃自己想干的事,我不想在这样了,不想在受你的约束了。
我想离开家一段时间。
这些话深深的说到了程忠恩的心里,现在的他心里难受的说不上来的滋味,内心五味杂粮,却说不出话了。
程忠恩没有想到这么听话的孩子,居然能说得出这种话来,也没有想由于自己的原因忽略了孩子内心的想法,感觉从来没有真正的了解过,理解过孩子。
程忠恩慢慢地一声不吭的回了屋。
俩人看着回屋的程忠恩都低下了头,内心都是颤抖的,程阳却也怕自己这样口无遮拦的说了一堆这样的话在让程忠受了刺激,在使病情加重就无法原谅自己了,但是话以说出,没有收回去的道理,但愿“爸”不要往心里去。
程忠恩在床上,手里夹着卷烟,一口一口的吸着,就这样看着屋中桌子上程阳母亲的遗像说老婆子难道我做错了吗?我真的忽略了儿子吗?可我都是为他好啊!
程忠恩低着头,又抽了口烟,依然如故的说难道我真的做错了。伤心难过的留下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