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朕乏了。” 朱厚熜闻言觉得索然无味,登上帝位后连玩笑都不能随意开了啊!他突然产生了一种寂寞感,导致现在无比想念杨廷和这老东西。 除了兴王府故旧,也只有这老东西敢和自己争辩了啊!甚至还敢训斥自己。这是受虐受习惯了吗?朱厚熜苦笑着摇了摇头,注意到脑海中的明史册只多出了“江西涝害,帝命各府赈之”几个字,很是想把这没用的东西从脑袋瓜中抠出来扔到茅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