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便没摸对过。那就当他每句都是怒吧。
今日不知是自己这一躲惹怒了他,还是自己这一躲却还刻意受伤被他看穿,又或者是因为其他的事才让他又变得这般喜怒无常。
“伏兵都安排妥当了吗?”欧冯潘一面戴上护臂,一面对畏畏缩缩跟在后面的秦冈道。
“都安排妥当了,只是……”秦冈紧皱眉头惧怕地看了一眼没做出反应的欧冯潘。
要是他再说错话。
“他们必定会经过那里。”欧冯潘戴好护臂,又道:“这孔懿还真是命大,进了诏狱还能安然回来。真是有趣得很。”
“这孔懿如此不识大体,来日欧主定能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欧冯潘顿步,秦冈轻轻蹭到他的右背。
“来日?”
秦冈听闻意识到自己又说错了话,忙道:“今日……”
欧冯潘扭了扭脖子,淡淡道:“秦冈啊,你真不适合在我身边。”
秦冈今日算是吓破了胆,缩着脑袋小声道:“属下无能属下无能……”
欧冯潘甩甩手,“同那皇贼要人,那钟吾焉面子倒是挺大,这钟舜渠的女儿果然也是个狠角色。”
“不过是个娇弱女辈,哪里能让欧主如此抬举。”
“我们交过手,她的剑法倒是有些眼熟,只是一直想不起来。这女流身手是不错,但跟我斗,还是太嫩了。”欧冯潘说罢便又抬步向前走去。
“她哪能跟您斗啊,您弯弯手指头都能把她命根给捏断,哪还用得上动剑。”秦冈马屁拍得越发起劲。
欧冯潘只是哼笑不语。
天无纤尘,故而亮得很快。
欧冯潘披着黑黑的披风站在巷尾,一袭风过,滚进披风里,将那披风翻卷起来。
“欧主,他们出发了。”身着市井便服的手下探着脑袋道。
欧冯潘左眼一挑,微微张嘴道:“噢?这么随便?”
“欧主,他们定然不知我们已经埋伏好了。”秦冈巧笑道。
“是吗?”欧冯潘伸出舌头舔舔干燥的嘴唇,“他们有多少人?”
“小的再看看!”
“废物!”欧冯潘勃然大怒,“看来我真是养了一群废物!”
秦冈给一旁大惊失色的便服手下弄个眼色,那手下便猫手猫脚又去探看对方人数。
不一会又从那矮墙下来道:“报告欧主,他们共有二十二人。”
欧冯潘没说话,左眼却透着凛冽的杀气。
秦冈打了个寒噤,弱弱向那便服手下道:“都是些什么人?”
那手下眼神躲闪,畏畏吐吐道:“有一些看起来是官大的,还有一些……”他越说越觉得不对劲,断开缩缩看了一眼欧冯潘。
只见欧冯潘左眸睁圆,缓缓走近他,直接往他腹上踹了一脚,一面气喊:“你他妈的都是什么货色!”
那手下被重重踹一脚后便撞到墙上,身子往前倾一次便吐出一口黏黏的血来,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
欧冯潘冷眼看着一旁面色苍白的秦冈,咬牙道:“这就是你们在温州临时给我找的手下?”
秦冈双手在打颤,道:“属下不知道……”
欧冯潘将食指指着秦冈,恶狠狠道:“你是想反了是吗?啊?!”
秦冈整个人僵立在原地,又突然全身打颤,吞吐道:“属下……属下……属下哪敢……”
“这样的人是不是大街上随便捡来的?”
“属下冤枉……”
“冤枉?你说说你给我找这样的货色有什么用?让我白白养一群废物是吗?!啊?!”
欧冯潘今日频繁燃来的怒火实在把秦冈吓得魂飞魄散。
这人是确实是他在温州府赌坊随便丢点钱弄来的,哪知这欧冯潘用人这么挑剔。今日若是欧冯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