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里面只有一条褶皱的淡蓝色发带,和一只断裂的灵芝祥云木簪,看长度应该是男子所用。看样子应该是喜欢人的东西,或者就是故意为之。沈从嘉看了一眼铜镜心道“奶奶个腿现在的商家还挺良心功课都做的这么足,就是品味也太差了金丝菊花,镶边木盒。品味真恶俗”
说罢走向铜镜弯下腰看了一眼自己精致帅气的脸,看到却是昏暗的黄色铜镜自己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被束缚在头顶,不知是因为睡觉还是钻被子鬓角有些凌乱,嘴唇有些干裂,看着铜镜里的这个人沈从嘉摸了下脸确定这是谁,铜镜里的人和沈从嘉同步做了相同的动作,沈从嘉对着镜子摸了摸头发想把头套摘下来镜子里的人也跟着同步做了相同动作,“不是头套?怎么回事?”沈从嘉疑惑道。
沈从嘉打死不信这是他的头发拉出案桌下凳子坐下,对着铜镜想找头发的破绽。
谢慎言开门就看到沈从嘉坐在镜子前摆弄自己的头发,一会抓住发尾双手向头拔,一会眯着眼睛抠头皮。谢慎言端着菜饭没忍住轻笑出声。
沈从嘉停下手里的动作向声音看去衣着发型一丝不苟的谢慎言,双手提着一个古色古香的盒子。
谢慎言憋着笑问答道“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要不我出去你忙好我在过来?”
沈从嘉看着笑意憋都憋不住的谢慎言心道“脸都丢完了,破罐子破摔吧。”便忍住尴尬盯着蓬松的头发走向谢慎言道“没有正好我还想咨询咨询你呢!”
顶着头发乱七八糟穿着稍大中衣的沈从嘉怀疑真的是他吗?谢慎言怀疑道。
回过神的谢慎言看向时沈从嘉已经走桌前拿起水杯准备倒水了。
谢慎言保持笑意两三两步走到桌前,一边打开盒子一边问“那你想问什么?”
沈从嘉一喝水一边道“我头上的头套怎么摘下来?”
谢慎言看这一脸认真的沈从嘉道“你把头砍了或者把头皮摘了就可以。”
沈从嘉放下水杯摸着自己蓬松的头道“这是我自己的头发?我都还没有回光照头发就先回光返照了。”
谢慎言看着一脸狐疑的沈从嘉淡淡笑着,给沈从嘉拿筷子道“先吃饭吧吃完再问”
沈从嘉接过筷子看着谢慎言的笑有种说不出的怪异。
看着桌子上的菜饭,肚子又开始里应外合的叫嚣,内有叛徒,外有强敌沈从嘉最终被打败了,细嚼慢咽的吃起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