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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纪星河脸上写满了“谁是罪魁祸首你心里不清楚么?”的质问。
不仅如此,纪星河还凑到她耳边说“沈爷今晚还是一如既往的专注认真么?真让在下佩服。”
尽管不知多少人称呼沈清梦为“沈爷”,但是从纪星河嘴里说出来,莫名带着一丝挑逗。加上他有意无意凑得很近,沈清梦都能闻到他身上洗衣液的香味。
有点口干舌燥。
但是沈爷输人不输阵。
她屈起食指,在纪星河下巴上一刮而过“多跟你沈爷学习学习。”
纪星河僵硬了两秒钟,就在沈清梦思考是不是调戏太过,以至于更加坐实了自己女流氓的形象的时候,纪星河突然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沈清梦瞬间睁圆了眼睛。
仿佛她这种小动物遇到危险的反应取悦了纪星河,他从胸膛里沉沉地笑了几声,拉着她的手腕,走出网吧。
直到走出网吧的巷子,沈清梦才发现纪星河居然一直握着她的手腕,牵着梦游一样的她往前走。
沈清梦挣扎了两下,他握得很轻,却很牢,她居然没挣脱开。
“纪星河!你放手!”
纪星河原本领先她半步走在前面,突然停住步子,沈清梦没刹住,一步跨到他前面,被纪星河握着手腕拉扯回来,面对着他。
“不叫我纪哥了?”
沈清梦有些气恼,不答话,只是想把手腕抽出来。
纪星河并没有放手,轻柔却坚定地握着,缓声说“小心伤口。”
被纪星河一路牵着手腕送到小区门口,然后照常回家、洗澡、睡觉。
在不知道第多少次翻身之后,沈清梦从床上坐起,呆呆地看了窗外几分钟,拧亮了床头灯。
从书包里摸出纸笔,在纸上勾勾画画写下两个字
摘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