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德难受地摇头，用祈求的眼光看着姜凤欢，不行了，他没气了。

“继续，不能停！”

李鸣洋好奇地问，“这样做有什么用吗？”

杨德胸腔憋闷，疯狂点头，他也想知道大师这样做的原因。

“你遇到了一个小鬼对吧？”

杨德点头。

“这个小鬼才成型没几天，也没啥杀伤力。”

“你说快点，阿德快不行了。”李鸣洋催促。

“这不正说着嘛，”

姜凤欢拿起筷子在空中轻点，“你看啊，等他也成了鬼我给他加个buff他还用怕？”

李鸣洋差点一勺子给他呼过去。

这就是大师吗？？？杨德大喘气，疑惑地看向李鸣洋。

李鸣洋轻咳一声，“你好好给他看看，别整些不着四六的。”

姜凤欢又认真地看了看，“治不了，没救了，告辞！”

说完，端着碗进了厨房，“我要青菜！”

杨德起身追上去，“大师，要不您再重新看看？”

“不要！”

李鸣洋舀起青菜放在他碗里，风轻云淡的说了三个字，

“他有钱。”

杨德就看着本来无精打采的年轻大师，眼神瞬间闪闪发亮。李鸣洋冲他挑了挑眉，他忽然悟了，磕磕巴巴地说，“对、对，大师，我有钱的。”

姜凤欢怜爱地望着at机，“早这么说不就没这么多事了吗？走，我们出去谈。”

他和杨德对坐，梨涡浅笑，“不要怕啊，跟我说说发生了什么？我来帮你解决。”

杨德娓娓道来。

周日晚上，另一个室友回来后，提醒可以他看手机音乐软件里的播放记录。

他站在空旷的客厅，几次开屏又关屏，迟迟不敢下决心点开。

卧室里室友在亲切问候队友全家，另一名室友卧室安安静静。

楼上传突然来小孩儿丢弹珠的声音，清脆悦耳。

心跳声似乎与弹珠弹跳声融为一体，杨德握着手机的掌心湿润。

楼上小孩儿还在嬉笑。

不！

不是楼上！

杨德惊惧转头。

夕阳余光照亮了一半的走廊，走廊尽头正站着一个光着脚丫的小孩子。

注意到杨德目光落在她身上，她连忙用白嫩的手掌捂住嘴，瞪圆了小鹿斑比一样的双眼，仿佛在懊恼不该发出笑声一般。

呀！

眼睛掉了一只！

圆溜溜的眼球在瓷砖上滚了一圈，流下一条湿漉漉的红印。

她有些羞涩的笑笑，捡起眼珠，消失在了原地。

“我还会来找你的。”

杨德疯狂冲出合租房，在街头茫然徘徊了好久。

天色渐渐黑了，华灯初上，对面咖啡店里坐着一个靓丽时髦的女性，她慵懒地托腮，勾起一抹明艳的笑容，对着杨德勾了勾手指。

杨德内心恍惚，抬脚就要过去。

身后不知被什么东西拉住了。

“哥哥别过去。”

就这一停顿，一辆轿车疾驰而过，烈风吹动他的头发，也吹动了他的思绪。

再看去，对面咖啡店哪里还有什么美丽女子。

转头，女孩手指紧紧牵住他的上衣摆，脸颊露出笑容，像是清晨还沾染雾气的百合花。

“…谢谢。”杨德手指微微颤抖，他纠结了片刻，“不过你可不可以不要再跟着我了？”

小女孩嘴巴一抿，眼睛霎时红了，“为什么…？你也讨厌我吗？”

“我…不是，我是人，你不是，你知道吗？”

旁边一女人愤而上前，给了他一耳光。

“你打我干嘛！”

“你他娘的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