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家城主此时西去，只怕会造成的混乱后果也不是你我愿意看到的。”

姑娘皱皱眉头，神色黯然，她虽然自信可以在这些护卫一涌而上的同时还能游刃有余，顺利脱身，她相信自己的本事可以为这个不可一世的御明城城主疗伤，但是最后还是难以用这些理由说服自己去取那个负了姐姐一颗真心的虚弱城主的性命，姑娘也是无奈叹气，因为眼前那个城主的发妻已然双膝跪地，可倔强的女人并没有眼泪，只是带着一股让人无法再忍心拒绝的悲切。

“璧芳城主，若您真愿意助我家城主疗伤，汝哀在此盟誓，定将记住姑娘的大恩大德，待到我家城主大事了解，自当亲自押送他来贵城受死，往姑娘念在御明城之将来，东山海境之将来，乃至整个山海境世界之将来，为我家城主疗伤！”

这个叫璧芳的姑娘着实长叹息，眼中虽然还有他的姐姐含恨从山峰中跳下的场景，虽然那带着恨意的表情却是一抹微笑，虽然姐姐说过，他有他的苦衷，虽然这里的还有很多如今只有晓帝江才知道的隐情，虽然他的姐姐再跳下前也曾说过，她至死也还是爱着这个在她的城里迷路的男人，那些姑娘心中的虽然都慢慢变成了不杀他的理由，看着汝哀跪着却没有流泪的眼睛，璧芳不知道这究竟是怎样的感觉。

“什么感觉？就是心突然就戈登地一跳，然后呀，就扑通扑通的地跳个没完，当然咯，当你靠近他，当他跟你说第一句话以后，你会渐渐平复下来，然后……然后就觉得自己醉了，醉在你身边人的眼神、举手投足，一言一行里面，甚至连他的呼吸都可以醉倒你……”璧芬是这样和璧芳说着见到这个男人以后的感觉的。

“我在阿爸这里上药学课的时候，他说西山海境的天赐城里那些混混们带着的‘佛捂脸’就是这个药效，好像闻了‘佛捂脸’以后，那些姑娘就浑身瘫软，面红耳赤，渴望……”

这话说完，两个小丫头都捂着脸咯咯咯地笑个不停，这是璧芬遇到晓帝江的第二天。

笑声应犹在，不见故人影。

后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姐姐璧芬的脸上都是幸福的微笑，他时常半夜才回到城主府，一下就钻进妹妹的被窝，推着已经沉沉入睡的妹妹，跟他讲今天又带着晓帝江去了哪，或者演了几招晓帝江的绝门功夫“镜台”，告诉这门功夫是多么的玄妙，沉沉入睡后惊醒的妹妹璧芳又在这些反反复复充满着仰慕爱恋的词语中昏昏入睡。

还有一次，璧芳照例还是被半夜才来的璧芬吵醒，可这吵醒的声音却是来自璧芬的声声抽泣，璧芳看着璧芬一会儿红着小脸，手不停地搓着洁白修长的大腿，一会儿又娇滴滴地哭了几声，可哭了几声以后，却回味到一些美妙无比的事情，脸上更是一阵绯红，头却埋进了曲线尤佳的前胸里，不知是哭是笑地哼哼了几声。

“那个人，好坏……”璧芬娇羞地对璧芳说，弄得还是姑娘身的璧芳摸不着头脑，也不知姐姐是恼他还是迷他。

后来才知道，那一夜之后的璧芬，对晓帝江已经没有了恼或者迷，她有的，只有爱。

哪怕最后带着恨的爱，那也是如此灼热，以致灼伤自己的爱。

“汝哀夫人请起，”璧芳轻轻扶起汝哀，一脸的悲凉神色上闪过一丝仿佛回忆到什么以后产生温暖欣慰，她幽幽地说道，“姐姐说过，晓帝江城主若有难，火妍城必当竭力帮助，我是火妍城现任城主，自然尊崇前城主遗命，但是夫人应该对我们火妍城城主府的疗伤法子略有耳闻吧，若是要医治，也不过是给你们的城主一个药引子，将你们城主的神元适当引导而已，至于你们城主能否将自己如此浑厚的神元引导得力，这还要看你们城主的造化了。”

汝哀闭上眼睛默默点头，重重地说道，“多谢璧芳城主。”

城主府外，蓝衫老头喝完了酒坛里最后一滴美酒“小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