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那焰火也并无什么特别。”
白氏笑了一下,搁下碗勺厉声道:“那他们在看什么特别的,竟要这么久?我虽然是长辈,却也没到那不晓事的年纪!”
司棋忙跪下,叩头道:“太夫人息怒!”
“你们联合起来糊弄我,如何不气!你且起来说话。”白氏忿然作色,“可是尚丫头出了什么事?谆儿回来的时候就心神不宁,打量我不知道呢!”
“太夫人恕罪!尚姑娘一时走丢,大人已带人去找了。”
白氏由怒转忧,拍着扶手顺气。
司棋忙上前抚背捶肩。
“这么多人还能把个小姑娘弄丢了……你、你快去把陈嬷嬷叫来!”
月品馆中,紫鹃走坐不安,只好与六儿相对垂泪。
一时又想,哭什么,丧气得很,姑娘回来又该笑她,忙也安慰六儿别哭。
哪知越说越伤,哭得不能自已。
这酒楼屋顶上观景恰到好处,狸猫陷入爱河无法自拔。
正你侬我侬间,狸猫突然六神无主。
娇猫不满,喵呜了一声。
狸猫暗想,尚丫头身边跟着那家伙,能出什么事,或许是我近日劳累所致?
便继续投入爱情大业。
地窖阴暗潮湿,时常有窸窸窣窣的怪叫在身边发作,尚乙时醒时昏,不知天日。
有人乔装打扮了蹲在尚乙面前,一头焦黑的头发绑成一只粗辫子拖在背后。
那人雌雄莫辨,挑起尚乙的下巴左右端详,顺着绳子往下游走,再回摸,停在脖子后面。
那里有一小块胎记。
苍狼冷笑,狠狠摁了下去。
尚乙吃痛清醒,却一动不动。
苍狼颇好奇地开口问道:“不痛么?”
没有回应。
“哦,差点忘记了,你说不了话。”
封嘴贴被撕开。
尚乙喘气,动了动嘴唇。
“说罢。”
苍狼抚摸着那处皮肤,在她身旁坐下。尚乙浑身起鸡皮疙瘩,想吐。
“为什么。”
“先囚禁几天,再带你出城,出了城就不归我管了。”
“为什么。”
“因为你该死。”苍狼像对待一只死狗一样掐住她的脖子。
尚乙猛地震颤,贪婪地呼吸酸臭的空气,脸色渐变为紫青,舌头无力地吐出。
“好恶心。”苍狼忽的松手。
“苍狼,滚出来。”
又有一人倚在门边喝道。
苍狼闻言扫兴地拍拍手,擦着那人的肩自离开了。
相谆被骗了。
左右侍相视,在对方眼里看出寒意。
“大人……”
“是我的错。”相谆突兀道,勒马回头。
“回郡守府。”
李功曹恭敬迎着众人进屋,快速报道:“依大人安排,已经将守门卫兵调配妥当。军犬出动过半,方圆几里尽在搜查。”
“毫无回信?”
李功曹沉默,硬着头皮回道:“需要时间。”
相谆点头,接过城中地图摊在案上。
相府中,陈嬷嬷从白氏那里领了令牌,迅速退出召集人手。
一时整装待发,以陈嬷嬷几个为首,身形步法干练地往不同方向出发。
鸡啼三声,残夜眷恋不肯散去。
尚乙腹中饥饿,好在也没再受伤。
除了一些水,再无其他供应。
伤口虽然上了药,但依然火辣辣地灼疼。
他们到底想做什么?师傅这会儿一定在拼命找她吧……
暗无天日的日子竟无法用时间衡量。
尚乙几乎丧失了这种能力。
那苍狼之后再没有出现,来喂水的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