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命!”
“拐卖孩童?”尚乙又逼近一分,干枯皮肤上顿时渗出血珠。
“啊啊——大过年的,谁干这勾当?不过想,嘿,抢姑娘一点小钱。”男人笑出一嘴黄牙。
尚乙波澜不惊地举刀,用刀背敲晕了他,拖去角落,把发带子松出来,反手把他绑了,马上奔去官衙。
正跑时,双腿一阵虚软,尚乙立时停住,调运真气只觉堵塞,便知还是着了那迷烟的道。
好在尚乙平日未曾懈怠内外功法,稍行经脉便得疏解,不出一盏茶的时间已领着衙役回返。
一衙役蹲身拍醒迷糊的贼人,随即两人上前架起,押着往衙里回去。
“还请姑娘也走一趟。”
官衙大堂并无特别。
一时升堂,眼含愠怒的相谆于主位正襟危坐,端的八面威风。尚乙肃立在左侧听判。
即拘贼人严审了,才知他并非嘉郡人士,逃荒途中捡到了郡里通行牌,误打误撞进了城。
正晃悠时见着尚乙,方贼心顿起。
“迷烟也是偶然见到偶然用了?”相谆冷笑道,“复查通行牌。”
李功曹下至堂中接过门子呈上的铜牌细看,皱眉回道“大人,此牌并非伪造,亦非平常所用。请您过目。”
相谆持牌端详,一时吃惊,叹天下之事何其凑巧。
这牌比通用牌的四周多镶了一圈暗纹,正是他特意为白氏打造的。
如此贼人所言倒有可信之处。
“此牌本官即刻收回。”
“是,大人。”
相谆沉声定案,又道“杖十,关押十五。”并扔下一枚红签。
惊堂木响,退堂。
相谆自有公事处理,尚乙则向相府去。
当晚相谆来探。
紫鹃后怕不已,仍在对尚乙千叮万嘱。
相谆静悄坐了,乐得听小姑娘被唠叨。
“姑娘,你这身边不愿带些人手的习惯再不可行!”紫鹃急道,“你可别嫌我。早些挑几个称心的丫头,时时跟着才是正理。”
“姐姐,丫鬟大多柔弱,就算跟着又有什么意思呢。”尚乙扶额,“明人也难挡暗器。”
“总归好些……”
相谆出声道“平日出门,也带许勇去逛逛。”
“大人!”紫鹃忙转身,向前行礼。
“师傅您老真是神出鬼没。”
“过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