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茄子一样,不会和弟妹吵架了吧?”沐阳观察了韩盛文好久,终于临下班时,禁不住开口问道。
韩盛文白了他一眼道:“这么多年,我和我老婆压根就没有拌过一次嘴。”
“那你今天这是怎么了?病了?”沐阳又问道。
“没有,只是心情不好。”
“来来来,给哥哥说说,到底是谁惹你了?”
“没有任何人惹我,我只是在感叹人生。”
“哈,我去,这么深奥,还感叹上了人生了?”
韩盛文看着沐阳,又白了他一眼道:“你懂什么?等下我说出来,有你哭的。”
“那你倒是说说。”
“你说,这世界真的公平吗?其实不是的,就比如你,从小含着金汤勺出生,出来后,就拥有了别人奋斗一生都得不到的财富和地位。可以随心所欲的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但像顾晓笛那种人,就不行了,从一出生就注定要接受各种各样的磨难。”
沐阳听完后,他原本面带微笑的脸庞,突然僵住了,看着韩盛文急切地问道:“她不会又发生什么事情吧?”
韩盛文看着他,随即苦笑着说:“看把你急的,不是她。是她家里又出事了,听丫丫说,她的父亲刚过世了。她在C市处理丧事呢。”
“啊?”
“嗯,不过你不用担心,她人真的没事。过几天就会回来了。”
“嗯。”沐阳若有所思地点了点道。
他深邃的眼眸里,透着一股凄凉。
他又禁不住地开口道:“唉,这一次又一次的打击,真是难为她了。”
这话像是在对韩盛文说,又像是他在自我安慰。
“是啊,谁说不是呢?真是难为她了。”韩盛文也幽幽附和道。
随即,那两个男人再也没有了声响,陷入了各自的沉思中。
悠悠笛声沁沐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