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苦头。
他相信就是用吃够这些苦头而流下的汗水,也能淹死这个只会贫嘴的小弟了。
在被撞倒之前,花没醉绝逼不会相信,就他这个弟弟能将他撞倒。
因此,就在花不醉将他撞倒的刹那,他的脑子中除了难以置信外,就是一片空白。
但事实就是如此无情,他不但被撞倒,而且是沉重的栽倒。
甚至在栽倒的片刻间,他被一撞之下,连呼息都有了几分困难。
更要命的是,还没等他从难以置信中缓过气来,他那个对他来说,不屑一顾的弟弟,竟然已翻身骑在他的身上。
其反应之快,身手之敏捷,哪里有半分像才是第一天习武之人?
小弟不但撞倒他,还骑在他身上,一拳一拳又一拳,不住手的捶击着他,更要命的是那一双小拳头的击打,竟是异常有力。
在一阵拳头的密集击打中,他恐惧地发现,往日里苦修的内家真气竟然无法聚拢,一拳下来,刚凝聚一点的真气就立刻被击散。
没有真气护体,花没醉只觉得一阵阵剧疼如浪袭来,才挨得片刻,恐惧,疼痛中,他竟不觉脱口惨呼“老爹救命。”
花大锤在花不醉突然暴起,扑倒花没醉的时候,也是微微一愣。
但随即听到习武三年多的哥哥,竟被第一天习武的弟弟,揍到向自己喊救命,他非但没有去拉开花不醉,甚至脸上更闪出了一层怒气。
片刻后,花没醉双眼翻白,他似乎听到了自己胁骨断折的声音,二眼一阵翻翻中,他竟疼晕了过去。
还是女孩心细,花清醒发现有些不对劲,对仍然猛挥着拳头,着魔般击打不休的花不醉大声喊道“小弟,快住手,你好像打伤你五哥了。”
“我就是要打死他,让他当叛徒,还带刀侍卫,我呸,我再让你当叛徒。”花不醉却似乎陷入了似颠似狂中。
花大锤终于感觉出不对劲,几乎和花小醉同时纵跃过去,一个拎起花不醉,一个抱起了花没醉。
花大锤拎起花不醉,将他随手抛过一边,“噗嗵”一声中,花不醉猛然从癫狂中醒了过来。
随之他“啊”的一声惨叫,只觉全身剧烈酸痛乏力的感觉,排山倒海般一涌而来,瞬间他又如一坨烂泥瘫回了地面。
而另一边,花小醉却是脸色剧变,“老爹,老五的肋骨好像断折了有六七根之多。”
“什么?”轮到花大锤一声惊叫,一步跨到被花小醉抱在怀中的花没醉跟前,双手往花没醉胸膛四周一番摸索。
“花囡,快去请吴大夫,就说你五弟练功不当,伤了自己。小醉,把他抱回房间。”
花清醒和花小醉匆匆而去,花大锤满脸沉思之色蹲到花不醉跟前。
花不醉在听到自己打断了五哥的肋骨时,已被自己吓傻了,及看到老爹花大锤蹲到面前,瘫软在地的瘦小身体不由地抖了抖。
“你不用害怕,老爹知道你不是有意的。”说话间花大锤双手一抄,把花不醉抱起,
“嗯,老爹先送你回房休息一会,你的体力透支太大,自然恢复,一来时间长,二来功力也得不到多少增幅。
老爹马上去烧水给你泡药浴。
对了,咱花家的药浴可是效用非凡,不是谁都可以泡的。”
花不醉茫然点了点头,此刻说一句话对他都是一种负担。
被老爹花大锤轻轻放到床上,片刻后,他已沉沉睡去,等他醒来时却发现他正被赤条条地放进一只大澡盆中。
澡盆放在一个小房间里,似乎已有片刻,现在整个小房间里都是蒸腾的热雾。
“儿子,水稍有些烫,但不会伤着你,忍一忍。”
花大锤见他醒来,伸出大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慈爱地说道。
花不醉顺从地,艰难地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