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笑了没有攀比的心理,如何能说出不比的话?
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那我明白了,”红枣轻笑道“今儿得闲,一会儿老爷倒是把缎面给挑了吧,我好早些叫人做了赶年下穿!”
……
正说着话显荣忽然来告诉道“老爷,东直门外赵家家具铺子的掌柜遣伙计送信来说铺子新得了些黄花梨木料,老爷可要过去瞧瞧?”
“黄花梨?”谢尚觉得自己运气不错——即便是个陷阱,这陷阱的饵料也是下了本的。
谢尚转脸和红枣道“我过去瞧瞧!”
这黄花梨早没有晚没有偏谢尚一上邸报头条就有了,红枣觉得未免太过巧合,犹豫提醒道“老爷小心!”
谢尚握紧了红枣的手低声道“放心,我心里有数!”
于是红枣不再多说。
该来的总是会来,一味闪躲也不是办法,谢尚去探探虚实也好。
回屋换出门衣裳,红枣叫丫头拿貂褂。谢尚闻声阻拦道“不用了,这貂褂一穿任谁一见都知道我是翰林院的,太过招眼!”
本来不知道他是谁的人也推断出他是谁了!
低头看看刚脱下来的青狐皮,谢尚点名道“拿我先前那件猞猁皮的罢!”
“猞猁那件?”红枣讶异手边好几件狐皮褂子,怎么单单想起这件?
“你在家不知道,”谢尚笑道“京里武勋家的少爷多穿猞猁皮!”
不想叫人一眼认出身份,自然是扮成文官对立面的武勋家小少爷才出人意外!
“显荣,”想着做戏做全套,谢尚又吩咐心腹“备车!”
红枣见状不免有些心疼,这才进京多久?
一贯恣意的谢尚都学会伪装了!
真是仕途催人老!
……
谢尚走后红枣便叫了显真过来代笔写家信。
对于在男尊女卑的社会名字能够上官报头条,红枣也是万分激动——这可是她前世都没有过的人生体验。
必是要给爹娘好好说说,嘱咐她弟好好学习,好好科举……
写完信,红枣交待厨房给明儿启程的振理、晓喜准备干粮,然后又叫金菊香兰开箱子拿绸缎——正忙着,谢尚便回来了,还带着两个箱子。
“不是去看黄花梨木料吗?”红枣讶异“怎么还抬了箱子回来?”
谢尚直男摊手“一堆木头有啥好瞧的?到了地方我把银子给了掌柜就准备家来!”
为跟先前的家具成套,这回连花样都不用再选!
横竖有字据,谢尚一点不担心掌柜的不给他黄花梨。
虽然他至今压根没见过黄花梨,不知道做出来的家具当什么样!
“然后想到你说要缎子做衣裳,”谢尚跟媳妇邀功“我就跟铺子掌柜打听了一家绸布庄去买了些内造绸缎!”
“红枣,这一箱是给你的,你快瞧瞧,合不合意?”
面对日常求表扬的谢尚,红枣熟稔笑道“老爷挑的,必是好的!”
显荣见状打开箱子,红枣转身来看,谢自己扣衣裳扣子……
看见一箱子织锦织金妆花红枣赞叹不愧是内造的衣料。
只是,红枣拿出一块衣料惊讶问道“这衣料都是裁好的吗?”
“这内造的料子,”谢尚告诉道“据说织的时候就是按一件衣裳的用料大小来织以方便成衣!”
“难怪,”红枣笑道“我说只老爷出去的这会子功夫如何能裁这一箱子的衣料?这一箱怕是得有四五十件吧?”
“整四十件,厚薄都有!”
红枣看看料子的颜色纹饰又问“这箱衣料看来都是女用,老爷没给自己买些吗?”
看红枣目光转向另一个箱子,谢尚笑道“这一箱绸缎衣料的颜色花样比刚刚一箱深重,你从中选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