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节礼和陆虎驾车来桂庄,而李满囤已然跟往年一样在庄门等着了。
看到陆虎夫妻,李满囤高兴笑道“我就知道,红枣会嘱咐你们来!”
他女儿孝顺,李满囤有信心即便进了京也不会忘了他。
今儿必是会使人来给他拜节。
这不,一大早就来了!
没叫他白等!
陆虎锦书赶紧下车与李满囤见礼,一时又见了王氏。
堂屋坐下,看到陆虎呈上来的比往年更为丰盛的礼单,知道这礼物由谢子安云氏所备,李满囤王氏愈觉高兴——女儿出息,得做大官的公婆看重,自己人前有脸不说,连带的他们做父母的也脸上有光。
李满囤王氏不差钱,现就希翼儿女好,有出息,给他们挣面子。
收下礼物,王氏让人招待陆虎锦书蛋茶。
陆虎乘机告诉道“老爷、太太,前几天姑爷有信来说他和小姐登泰山了。”
“泰山?”
王氏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李满囤,心说这什么意思?
人口里岳父老泰山的泰山吗?难不成还真有个可以给人爬的山叫泰山?
李满囤却笑道“是那个齐鲁青未了,一览众山小的泰山?‘”
陆虎恭敬点头道“就是这个泰山!”
“姑爷信里说他和小姐在泰山顶碧霞祠见到咱们城里城隍庙的老道士,老道士给了他和小姐求子符。”
“缘分啊!”
闻言王氏发自内心的惊叹。
自从打入雉水城上流社交圈后。王氏听多了老道士的传说。所以虽说王氏至今还未谋得老道士一面,但一点没妨碍她成为迷妹。
“老爷,”王氏激动地告诉李满囤道“我听人说老道士的求子符特别灵验,但得了他符的,无一不是生了儿子。”
“听说咱们女婿当年也是亲家和亲家母跟老道士求了求子符后生的!”
“现咱们城里不知多少人想跟老道士求符,结果却是连面都见不着。还是咱们红枣福气大,刚成亲就得了老道士的求子符。”
“这真是俗话说的有福之人不用忙,没福之人跑断肠——老爷,咱们就放宽心等女婿来好信吧!”
“红枣的儿子稳了!”
李满囤虽也听过老道士的名,但到底是个秀才,不似王氏一般轻信,当下半信半疑道“真的?这老道士的求子符真有这么灵?”
“真就这么灵!”陆虎接声道“老爷,我在谢家也听人提过这件事。而且这回谢老太爷、谢老爷还有谢太太见信后也都跟太太说的一样,说这下好了,咱们姑爷后继有人了!”
作为谢又春的女婿,陆虎现也知道不少密事。
李满囤特别迷信谢老太爷。闻言立刻打消了疑虑,欢喜道“连老太爷也这样讲,可见这老道士确是有些道行。”
“可惜咱们早年不知道,”想到自己,李满囤不免有些喟叹“不然蛮好早些去求他!”
没准儿子贵中就能早生几年了。
王氏故事听得多,便不似李满囤那般懊悔,摇头道“那老道士说了他只度有缘人。缘分不到,见了也是枉然。”
“比如咱们亲家,家就住城隍庙对门,老早就认识老道士,和老道士那是好几代人的交情。但也是成亲好几年才生的女婿。难道他们当年就不想早生吗?”
王氏的话有凭有据由不得李满囤不信。
李满囤越想越有道理,嘱咐道“这老道士的事只咱们自己知道就行了。且先别声张。”
“贵雨结亲几年都没得孩子,爹日夜为此悬心。若是听得老道士的事,一准要叫贵雨去。”
“只这泰山远在山东,离咱们一千多里。若是贵雨是有缘人还好,但若不是,白跑一趟回头一准得抱怨咱们。”
想着二房一贯的行事,王氏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