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蒋公子,你不是回家了吗?怎么在这里?”
蒋晨看了陆越一眼才回道:“我本来已经走了,半路上想着你不会武功大约有危险,就又偷偷跟过来了,没想到,你身边还有这样的高手,倒是我多虑了。”
既是保护,又何必暗中尾随?宋祁猜出了蒋晨那点小心思却并未拆穿,只轻轻笑了笑介绍道:‘这是陆越。”
这介绍奇怪,没有头衔,没有来历,只有名字,蒋晨微微皱眉,却也并未追问,只看向宋祁身侧之人微微点了点头示意。
“罢了,既然你身边有高手保护,我也就不用担心了。”蒋晨说着抬手捂嘴打了个夸张的哈欠:“时候不早,我回家睡觉去了。”
宋祁看了也只微微低头,笑了笑说道:“多谢蒋公子一番好意。”
蒋晨大约真的不耐烦他这样谢来谢去,在宋祁话说完之前已经潇洒转身,边走边摆了摆手。
宋祁看着前面那人的背影轻轻摇了摇头,也转了身。
陆越紧跟上去,进了院内,才问道:“方才那人真不是来杀你的?”
宋祁笑了笑:“确实不是来杀我的,不过,他暗中跟随,大约是对我起了疑心。”
“那要不要杀了他?”陆越淡漠问到。
宋祁闻言却是惊讶地看了陆越一眼:“你知道他是谁吗?”
“谁?”陆越虽问了这么一句,但显然对他究竟是谁并不是很关心,反正是一个肯定打不过自己的人。
宋祁无奈叹气:“他是定远侯府的二公子,你杀了他,咱们就别想活着出京了。”
“哦。”依然是十分淡漠的语气,旁人心中不可一世的定远侯府显然没有在陆越心中激起半分波澜。
宋祁看他这副无所谓的模样,轻轻摇头,知道他原是个杀手,心中所关心的唯有杀人,或是比武,旁得一概不放在心上,也懒得再与他多言,摆了摆手回了自己的房间。
陆越目送宋祁回屋后,抱着手中的剑一跃上了屋顶,轻盈落在屋上,屋内的宋祁没有听到半点动静。
这边蒋晨回到家中已是极晚,来至定远侯府门前,果然见到大门紧闭,便转了身来到一处院墙外,轻松一跃,落在了院内,没有惊动任何人,悄悄溜回了松栖阁。
只是躺在床上,他却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了,想着今日遇到的宋祁,还有方才见到的那个出手如魅的神秘高手,他们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京城,又为何要去指认牢中的人并非凶手,难道真如宋祁所说,只是为了给那对母子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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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晨平日是不惯动脑的人,今日忽然遇见了这么多奇怪的事,一时想不明白,便觉得焦躁不安,索性决定明日早起去问问大哥,才好不容易翻滚到后半夜,沉沉睡去。因心中想着要去问大哥,一大早又忽然惊醒,随便用冷水抹了一把脸便冲进了浮云轩。
蒋晖如今准备伴驾出京,每日都需去禁军那里报到,是以起得很早,正在慢条斯理地用早饭,便看到蒋晨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忽然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蒋晖吓了一跳,连忙回过神来,招呼他坐下,好奇地问道:“怎么了?”
蒋晨也并不客套,随便选了个椅子在蒋晖旁边坐下,便径直问道:“大哥,你知道一个叫宋祁的人吗?”
蒋晖闻言一愣,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反问道:“你认识他?”
蒋晨手肘撑着脑袋,打了个哈欠,点点头,将昨日之事说了一遍。他脑袋困顿,说得也是颠三倒四,好在蒋晖从他这些乱七八糟的话里也听明白了事情经过,垂眸思索了片刻,告诉他:“他就是当日救了四妹妹的人。”
“啊?”蒋晨似乎一时没反应过来,懵懂地问了一声,却很快一个激灵,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