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托付。”我说出了自己的顾虑。
“没事的,这次寒假他是自己坐车过来z城的,你不用特别照顾,他很独立,只是我不放心他而已。”
“嗯,那好吧。”
“谢谢你啊!”季经理眼睛里的光更亮了,嘴角竟浮起来笑意,宛如得到了躺过的孩子,很纯粹。说完,季经理把一张写有详细地址和电话号码的纸条递给我。我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离开季经理的办公室,外面的流言已经升级了好几个版本,无论是情节还是细节都有鼻子有眼。结合季经理戴口罩和脸上的上,人们更加确信了那不是流言,是事实!
是吗?我不做评判,身为一名法律专业的学生,只能根据完整的证据链或有力的直接证据,才会认定事情的真相。但是从内心,我愈发抵触酒店里的流言,出于老乡的身份,也出于对以为单亲母亲的尊重。
倪小宁反复追问我请假的细节,我没多说什么,更对季经理托付儿子的事情只字未提。
吃完饭的时候,余厨才来,并没有和大家一起吃饭,而是列好了当晚包厢的订餐菜谱,之后就匆匆而去。武峰他们从国舅的嘴里了解到,余厨的家眷真的来到了z城。如此一来,流言更加猖獗,人们心底已经不再存疑。仿佛每个人都看到了那天早晨他们两个人在包厢里紧紧地搂抱在一起,仿佛每个人都亲眼目睹了余厨半夜进出季经理的小区,仿佛每个人都亲眼见到余厨的老婆手撕季经理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