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穿了。
粉黛瞧着自家公主换了一身玄黑紧身的衣服,头上墨发高束如马尾,便知公主是要出去。
“公主,您一个人出去是不是太危险了?”粉黛试探性的问着,未几又小声说道“公主不如把玦太子带上罢?”
闻言,秦楼安轻哼一声“粉黛,今日下午你也听到了,本宫要是再霸占着人家师兄,谢容公子就要强行将你留在身边侍候他了。怎么,难道你真想做谢容的贴身小婢女?”
“原来玦太子是谢容公子的师兄啊!”
粉黛感叹一句,未几意识到自己好像听错了关键,又连连摆手说道“奴婢是一辈子都要跟着公主侍奉公主的,不会去做他人的婢女。可这也不妨碍公主与玦太子一起出去啊。”
“嗯?”秦楼安将一银簪置于袖中,转身挑眉看向粉黛,却见她往门口瞅着,她顺目看去见门外立着一人,那身影她自认已甚是熟悉,“月玦,你不照顾谢容,来我这里做什么?”
见自家公主朝门外走去,粉黛偷笑两声朝床榻走去。今晚她的任务就是守好皇后娘娘,至于其他的她就不用管了。
“那贼奸诈狡猾,我恐公主一人捉拿不住,特来陪公主同去捉贼。”
他这才是名副其实的贼喊捉贼了罢?
秦楼安睨了他一眼跨出门去,见他同换了一身玄衣,问道“你怎么知道我要去捉贼?”
方问出口,她就想到先前他在院中都能听到她起床声音,又觉得自己适才所问纯属多此一举,又道“你家宝贝师弟,同意你和我一起出去了?”
“谢容已经睡下了,而且他不会耽搁我做正事,公主放心。”
“原来是先将人家哄睡了再来找我,玦太子还真是忙啊。”秦楼安走近他,看他有些无奈的浅笑着,挥挥手示意他,“走了,傻笑什么?”
他适才笑得很傻吗?月玦有些不解。
二人趁着夜色出了西院,今日一整天都阴沉沉的,现下墨空无星无月,然寺中却并不昏暗,到处都是金吾卫执着烈油火把搜寻。
“巨石上的女尸不见了,这件事你应该知道了罢?”
秦楼安走在前面,月玦离她半步跟在她身后,也没过问她要去哪。
现下听她说起女尸之事,他轻声嗯了声,“适才在房中,听到公主与悟明对话了。巨石上的女尸应该是悟明等人偷运走了,而且用的方法很特别。”
“什么特别的方法?”秦楼安住了脚看向他,却见他摇摇头,说道“目前还不知道。”
“你这你这不是废话?说了和没说一样。他们能从我们头顶上将女尸运走,还不惊动院子里的金吾卫,那自然不是卷着草席大摇大摆从院门进来,然后光明正大将女尸抬走了,那自然是很特别的方法了。”
“现下公主既然有思路,那我所说自然不是废话。”
月玦脚下步伐加快跟上疾行在前的秦楼安,说道“按适才公主所说,我们要想的便是什么法子可瞒过金吾卫,想清楚这一点,他们特别的方法自然也就知道了。”
“你我从破败院落回来时,金吾卫都好好的守在西院中,今日我醒的颇早,也没发现金吾卫有昏迷之状。他们既然未曾如先前般下迷药,那又是如何躲过金吾卫的眼睛?”
“或许是选择了一条鲜有人知的秘密道路,至少这条路金吾卫看不到。就像昨晚我与公主通过偏僻小道进入后院一样。”
秦楼安再次驻足看向他,思虑片刻后说道“这不太可能罢,今日你我寻找元痴之时已将西院周围的道路都找遍了,无论从那条路走,最终都是要走院门的院门?”
秦楼安眨了眨眼,心中似乎兀然一亮。
“他们也许根本就没有从院门进来,对,他们不可能走院门。”走院门一定是会被金吾卫发现。
抬头看向悬在崖壁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