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也会孝顺娘亲,听娘亲的话的。”
“你哥哥呢?”
莫秀才记得自己的女儿生了三个孩子。
“哥哥,哥哥学武去了,没来得及回来。”
安溪选择将安逸的实情隐瞒。
“嗯,还要照顾幼妹,多让着妹妹,互相照顾。”
莫秀才慈爱的看着年幼尚小的小安娈朝安溪嘱咐道。
“外祖父,我会照顾好妹妹的,一定会听娘亲的话的。”
安溪知道这是老人临去前最后的嘱托。
莫秀才满意的点点头,又唤来莫方的长子,也是这般一番嘱咐。
莫氏已经哭成泪人了,莫田也同样的不好受。
莫秀才头脑有些晕乎,冥冥中仿佛看到了昔日的结发妻子,看到了自己年迈的老母亲。
她们,这是来接他的。
他背靠在床头上,头一歪,呼吸一顿,很安详的去了。
“爹,爹?爹!”
莫氏彻底晕了过去,安溪一把扶住娘亲,泪眼朦胧。
……………………………………这个也是存稿,还有一篇存稿,明天发吧,今天请假,去中医看病,开了中药,也吃了,还做了经络检查,自己打开看了看,肝胆特别不好,尤其眉弓痛的那点,正是对应着内里的胆,免疫系统亚健康,肺跟肝直接不达标,还拔了火罐,第一次拔火罐,原来真的很痛的,脖颈上的火罐几次掉下来,护士姐姐感叹我太瘦太瘦了,要多吃点,我点点头,其实有认真吃东西的,就是瘦,八十斤左右徘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拔完火罐就针灸,针灸身上十几个穴位四十分钟,脑袋上扎了几枚针,两只手两只脚也不例外,小腿也都各扎一枚,扎针的时候,头好像不那么疼了,不知道是扎针的效果,还是止疼药的药效尚在,后面拔了针,头又痛起来了,一天下来痛又累着,自己一个人看病,心酸是心酸了点,但好像也没啥,主要要好的那一两个朋友,都有课,就算了,自己去吧。
如今,还是头疼,感觉吧,治也疼,不治也疼,治了还多花几百块……e,跟妈妈说,似乎总是被责怪没照顾好自己,然后又把元凶归结为玩手机玩的,似乎爸妈辈的都是这样,一旦你有什么不舒服,就会有以下定论,其一为,你是不是经常熬夜,其二为,你是不是手机玩多了?其三为,你是不是吃垃圾食品?
嗯,其实也不能怪家人,毕竟我这个从小就会,小时候父母还怕我脑子有寄生虫,带我各种看,结果都表面没问题,就是疼啊,算一算病龄,八岁到如今二十二岁吧,已经有十五年病龄了,有时候理解为病入膏肓似乎也没什么错,任何一种病,都十几年了,应该不是什么轻度的病吧,所以后面,父母的耐心,逐渐被消磨掉,其实现在,我一般能自己处理就自己处理,不会跟父母说,这次确实手头紧,所以便跟母亲开了口。
电话里头的她,在拼命的忙碌,我妈妈是普通鞋厂工人,最近几个月里,货都挺多的,经常八点半上班晚上一点才回,中午和晚上是小妹送的饭,耳间听着吵闹的不行的机器声,唉,想好好跟她说几声,她都听不到我说的话,还好自己存了一点点钱,加上我妈后面又给了点,就去看病了,结果感觉似乎很惘然,中药也难喝的不行,喝着喝着想吐……好吧,那个医生说一个星期后再去一次,这次给我开的药也是调理药。
e期间他问了我一句,有没有信心治好,我想了想,道一句,没有信心,以前,或者说,数十年前是挺有信心的,但跑了那么多家医院,好想在这个疲惫的过程中,对医生,失去了信任吧,嗯,可能我的回答医生不是很满意,他的回答也毫不留情,他戴着口罩,我看不出他脸上的情绪,却是能够感受到他语言里的犀利,“没有信心就别来看了”,对,他是这么说的,然后我解释道,之前有过医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