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然而一无所获。”

风予晗思索片刻，道“我们也是，但是今日我们在那里碰见了一个人。”

裴宣这下有些意外了，道“谁？”

风予晗道“尽青，和润生就是一路货色，最近总是找我的麻烦。”

“是上次将你劫走了的那个吧。”裴宣皱了皱眉，“他是不是自认凶手？”

风予晗骤然抬眸，道“裴姨怎么知道？！虽然这样看着很可疑，但是其实我也挺怀疑他的……”

“嗯，的确可疑。”裴宣道，“他自认凶手或许没错，但是我这些天所调查的却也算是能够解释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风予晗惊讶道“为何？”

裴宣看了她一眼，道“为了隐藏另一个凶手。”说完她从怀里拿出了一卷画像铺在桌上，一旁一直沉默着的白筠看到后也是微微吃惊。

画像上的人长得贼眉鼠眼，两个眼睛一大一小，却瞪着很圆，透出一股浑浊的气息，一截软塌塌的鼻子，嘴唇干裂，抿成一道直线，能够想象出他开口后会吐出来让人听不下去的难听话语。脸上也是坑坑洼洼的，总之，这个人，很丑，而且是那种丢人堆里不会多看，一看之后就越看越丑的那种。

风予晗看了几眼后就挪开了目光，她揉了揉眉间，想将这张脸从脑海里去除掉，虽然说人不可貌相，但是这个人的画像给她带来了一种难以言喻的阴郁气息，让人很是不舒服。

裴宣递给她一杯水，道“我去查的，就是这个人，是当时商队中的一名死者。”

风予晗捧起茶喝了一口，道“已经死了？他有什么问题吗？”

“有。”裴宣道，“这个人的尸体，是一句无头尸，虽然那些人大多数的致命伤都在脖颈处，也有那种严重的只剩一层皮连着的，但是这位……”

风予晗听得浑身不舒服，道“这位直接被断头了？”

“嗯。”裴宣看着画像上的人，道，“但是他的头不翼而飞了。”

风予晗听着整个人都不好了，道“当时收尸的时候给弄丢了？还是说……”

裴宣摇摇头，道“我问过当时负责过此事的同僚，这个人的头颅在现场并没有发现，也就是说，被人带走了。”

风予晗这下皱了眉，道“杀人还把人的头颅带走，这什么癖好？”

“是啊，所以我当时觉得这件事情有疑，便去齐永兴住过的地方调查了一番，那里的人虽然都被火烧死了，但是好在之前在官府里还存有他们的信息以及画像。”裴宣指了指画像，“就是这个，我在比对了所有人的身份后，发现只有他是被漏下的，也就是说，他就是那个无头尸。”

风予晗咽了咽口水，道“那这个人……”

裴宣道“住户和商队都死绝了，所以也无从询问，那时候线索断了，我又因为司理院的事情去了一趟宫中，然后……机缘巧合下让我碰见了这个人。”

还没等风予晗反应过来，裴宣又从怀里拿出了另外一副画像，打开后仍是一名男子，只是这五官她看了看，总觉得有些眼熟，风予晗将被盖在下面的第一幅画像拿了出来，比对之下有些不敢置信，因为这二人真是长得十分相像，出了第二幅画像上的人脸上被褶皱布满，看上去要苍老许多，更诡异的是他的双眼，里面没有眼球，空荡荡的只剩两个黑洞，看上去比第一幅画像上的人还要阴郁恐怖许多。

风予晗放下画像，再次揉了揉眉心，心道今夜回去恐怕是要做噩梦了。

裴宣不急不缓地道“想必你们看出来了，这两个人长得很是相像。”

风予晗点点头，白筠则皱着眉始终盯着画像上的人。

风予晗道“裴姨你说这老一些的在宫中，另外一个却是俞城之外荒山上的住户？这……他们如果有血缘关系的话也太……”

“也太奇怪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