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毕竟他的性格，也有一部分是沿袭至裴远衡。

所以他必须必裴远衡更强，这样才能让裴远衡不打陶小雅的主意。

当年柳芳韵之所以会变成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完全就是被裴远衡逼疯的。

顾长倾还记得自己小时候，偶尔也见过柳芳韵正常的样子，温和尔雅，有一种大家闺秀的风范，不过这个正常也维持不了多久，很快柳芳韵就会发疯。

想到这里，顾长倾忍不住看了看身边的陶小雅。

还好他没有这么对陶小雅，没让陶小雅变成那个样子。

以前的他，其实也想过，动用强硬的手段逼迫陶小雅就范，特别是在陶大海逝去之后的那段时间，但每每有这个念头出来的时候，他就会想起柳芳韵。

柳芳韵之所以变成那副疯癫的模样，背后肯定是有原因的。

现在原因很明了，是裴远衡一手造就的，裴远衡为了得到柳芳韵，甚至还杀了柳芳韵的未婚夫，也就是一个叫顾晨的男子，这也就是为什么他姓顾了。

以前在柳芳韵正常的时候，顾长倾问过这个问题，柳芳韵的回答就是，顾晨是他的亲生父亲。

而他问顾晨在哪的时候，柳芳韵就疯了，对他又打又骂，嘴里骂着各种肮脏不堪的话语。

那个时候，他就隐隐有所感觉，后面也就没有再问过了。

不过因为柳芳韵时不时就发疯打人，顾长倾后面对柳芳韵最后一丝亲情也被消磨殆尽了。

柳芳韵打人的时候，那可是真的动手，一点都不参假的那种，顾长倾当时还不能理解，后面也就不去理解了。

既然柳芳韵对亲生儿子都能够下死手，那他又何必对柳芳韵怀有情感呢。

“长倾哥，怎么了？”陶小雅注意到顾长倾的视线，于是便抬头问道。

窗外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露了进来，在顾长倾的脸上形成明暗交替的光斑，将顾长倾的神色隐匿了起来。

不过陶小雅还是感觉到，顾长倾现在的情绪不太对劲。

作为一个和顾长倾相处这么久的人，陶小雅对于顾长倾的情绪变化一下子就能够察觉出来。

“没什么，想起了一些往事而已。”顾长倾摇摇头。

陶小雅也就没有追问下去了，因为顾长倾的往事必然是和柳芳韵有关。

重生九零妙姻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