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戛然而止,一根鞭子毫无预兆地打向了秦兰贞的马。
马嘶鸣着,不断蹦来蹦去,想冲出去,又会被鞭子抽回来。
秦兰贞已经控制不住马了,只能努力地挂在它身上不掉下去。
可随着疤脸男抽地越来越恨,马受了刺激,直接立起上半身,秦兰贞终究没撑住,摔下了马。
李静晖上前,挡在她面前,焦心地疾声询问“小五,你没事吧?”
秦兰贞摔得不轻,她却咬牙忍下了,连声痛呼都没有,抱着手臂站起来,回道“我没事。”
李静晖回头匆匆扫了一眼,没有骨折,没有出血,还能站,还能走,应该没有大事。
他飞快地低声劝告“小五,不要说任何话,免得刺激他们。”
秦兰贞应了声好。
疤脸男收起了鞭子,继续问“现在怕了吗?”
秦兰贞站在李静晖身后,沉默不语。
“老大,天色不早了,我们还是杀了他们,尽快赶路吧。”
疤脸男身后的男子用乌突话道。
疤脸男冷冷得看了眼对方,抬头看了眼无边昏暗的天空,道“带上他们走吧。”
“老大?”
疤脸男理也没理,拨转马头就走。
那人郁闷得抬了下手,就有人上前,如对待李静晖一般,将秦兰贞的双手、双脚绑上,丢到了马背上。
李静晖待遇差不多,挂在马背上,被他们带去不知名的远方。
马匪们带着秦兰贞和李静晖飞驰而去。
晚上时没有星星,没有月亮,李静晖不知道他们去的是哪个方向,然而这些马匪们却能在这样的夜色里认路,一直向着某一个方向疾驰。
秦兰贞趴在马背上,颠得胃里直泛酸,难受得直想吐,脑袋也是昏昏沉沉的。
清晨的凉风吹过,旭日东升,温暖的阳光洒下,她才清醒了些。
而这时,马匪们才停下来休息。
她被人拽下了马背,踉踉跄跄得被拖到了李静晖身边。
“小五,你还好吗?”
秦兰贞抬了抬眼皮,无力得靠在他肩头,晃了晃脑袋,晕乎乎得道“我没事。”
她这样子看着可不像没事,李静晖被捆着,又使不上力,心内焦急。
秦兰贞歇了会,又干呕了一会,才好些了,看了眼正大口吃喝的马匪,环顾了一圈,低声问着“李哥哥,我们是在往哪去?”
“我没看错的话应该是往北?”
“往北,那离爹爹他们多远?”
李静晖摇摇头“不知。昨晚上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草原上又一望无际,我不知昨晚上是往哪个方向去的,这会也不知离先生他们多远。”
“李哥哥,你辨不清方向,那他们是如何辨别方向的?”
李静晖看了眼远处的疤脸男,回道“也许那个人身上带了罗盘吧。”
“若他们一直在往北走,那我们就离爹爹很远了,可对?”
李静晖沉声回道“是。”
这是他最担心的一点。
“那爹爹不知道我们往北,也就不会派人过来,或者会很久派人过来。我们该如何?”
“小五,我们得靠自己。”
秦兰贞怔了下,看了看马匪们。
除了还在吃喝的几个人,大部分都在呼呼大睡。
她往李静晖那又移了移,再次压低了声音道“李哥哥,你可有计划?”
“暂时还没有,我们先看看他们,找找有没有规律。”
“好,李哥哥,我听你的。”
看着乖巧听话,又镇定的秦兰贞,李静晖长舒一口气。
秦兰贞的冷静给了他更多的信心,他们一定能逃出去!
马匪们几乎都睡着了,他们两个人好似被遗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