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从自己身上掉下的肉,她自是希望她好的,只是这事也不是她拍板就行,还得照顾着秦大夫人的情绪。
至于老二,应是不会有意见的。
“老大媳妇看呢?”
秦大夫人放下茶杯,擦了擦嘴,半真半假道“我自是没意见的。只士勋他们都是男子,碧梧一个女孩子家,和表哥们一天到晚地相处,旁人若知道了,会不会对她名声有碍?”
“这简单。”秦天舞不以为意“国公府里有一架八尺高,一丈宽的山水屏风,放在学堂上挡着,将他们隔开也就是了。更何况,咱们武将世家,谁在意文人搞得那套酸腐规矩。表哥表妹们见见面罢了,哪就严重到坏了名声。”
“咳咳——”
秦老夫人不意女儿说出这话来,忙以咳嗽打断了,温和得对秦士昊、秦兰洁道“士昊、洁儿,你们干坐着陪我们也无趣,出去找弟弟妹妹们玩吧。”
秦士昊、秦兰洁听话得起身出去了。
秦老夫人这才严厉道“这话也是乱说得!我知道,你当了几年的国公夫人,腰板子硬实,对那些文官不屑一顾。但你大哥、二哥可没国公那样的功勋,在秦府,给我注意着点。”
秦天舞苦笑“母亲,夫君在,我还算个国公夫人,现如今我又算个什么。”
秦二夫人低着头,像个隐形人般干坐着。
她父亲是山长,所遵从的就是秦天舞口中讨厌的那一套繁文缛节。
秦老夫人叹气,缓和了语气道“你这是铁了心想让碧梧去文正堂了?”
“母亲,我这辈子也就碧梧一个了。她是个女孩子,将来是要嫁出门去的。以前好歹是国公之女,哪怕没有兄弟帮衬,也无人敢欺负了去。现如今,夫君一去,偌大的国公府就只剩下我和碧梧两个人。她没有父兄撑腰,娘家不靠,若是被夫家欺负,我就算有心也无力帮忙。”
秦老夫人听她说得凄苦,忍不住道“你这话就偏颇了,碧梧没有亲兄弟,却有表兄弟,士昊、士勋他们难不成还能眼睁睁看着她受人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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