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僵,“这些佛语我不懂,你是大师,我也不敢对你无礼,你出现在这里若是真的与我无关,那咱们就井水不犯河水,你监你的工,我找我的东西,好不好?”
普净笑而不语。
秦瑟瑟却觉得他这个笑让她瘆的慌,她努力驱散那些不舒服的感觉,绕过普净,左瞅右瞅,上看下看,甚至还壮着胆子凑进石棺瞧了瞧,最后又在墓室四角寻找了一番,皆一无所获。
而在这个过程中,普净都双手合十,身体及一双眼睛都随着她的移动而转动着。
秦瑟瑟两手抵在一起,使劲扣指甲,她问普净,“为何这里没有石碑呢?”
“施主所说的可是神功颂德碑?”
“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碑,反正,这里应该有一个高高的比人还高的石碑,上面还刻满了字。那些小字我不知道是什么,大字我却记着,并且描了下来,皇上认得那些字,他告诉我,那些字的内容是‘孝慈静敏配天兴圣皇后’,是我死的谥号。”
普净道,“这里并没有施主所说的那种碑,神功颂德碑在外面,娘娘刚才进来的时候应该没有注意到。至于谥号,不知娘娘从何得知的?要知道,谥号是死后才有的,现在施主青春年少,未来的寿命还长的很,谈谥号之事未免过早。”
“我当然知道!那都是我梦到的,梦里面我预知了未来发生的事情。”
“世间之事虽有定数,亦有变幻莫测之数,因此,凡事不可预知,贫僧虽不知道施主到底做了什么梦,但是,梦境之事,做不得数,还是忘记的好。”
秦瑟瑟感觉到普净在劝她打消寻找石碑的念头,她开始怀疑普净是不是慕云廷派来作说客的。慕云廷不愿意她找到离开的方法,不愿意她离开,又不愿意阻止她想做的事情,就假意放她来帝陵,又安排普净在这儿当说客。
她知道慕云廷对她的感情,可是,她必须得找到石碑。万一有一天在她这个地方活不下去了呢?好歹能有一个退路。况且,虽然她也喜欢慕云廷,但在上辈子那个世界,社会教会她,女孩子不能完全依赖一个男人。
所以,她无法做到大周本土女子那般,嫁了人就把丈夫当成一切,而丢失了自己。
她一双眼睛盯着普净,问道,“大师,是不是慕云廷把我的事情告诉了您?您把那石碑给移走了?”
皇后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