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都睁大了眼睛，“姑娘——”

小菊也感觉到了疼痛，吓得呆了一会儿，“大人，你不能杀我，真的不能杀我啊。”

楚河牙一咬，再次用力，小菊感觉自己脖子上的皮肤都要被割开了，本能的惧怕令她跪倒在地，她扯住楚河的衣襟，叫了一声，“世子！”

楚河怔了怔，握剑的手松了一些，“什么世子？”

小菊咬了咬嘴唇，“现在本不能告诉您的，可是，您这么相逼，小菊只能冒险说出来，请世子不要激动，以免毒性激发，伤及肺腑。”

楚河盯着小菊，一字一句道，“你说，我不会激动，没有什么事情值得我激动的。”

小菊道，“其实我来到大周，进入皇宫是为了寻找多年前贪玩来到大周游历的都波国小王爷托丹。很快，我就探听得到，托丹小王爷早已经死掉，是被，被您的养父杀死的。”

楚河不知道什么托丹，这跟他有什么关系，他催促道，“继续说！”

小菊咽了咽口水，接着道，“托丹小王爷之所以死掉，是因为他潜入皇宫之后与先皇的妃嫔发生了不正当的关系，并致使那位妃嫔怀上了身孕。事情败露后，妃嫔和托丹小王爷都被关入了天牢。”

“这件事情当年是由楚淮山负责的，楚淮山将托丹小王爷押入天牢之后很快就发现他并非大周人，而是都波国的王爷。但因都波国只是一个倚靠邻国生存的小国，他并没有把托丹小王爷放在眼里，没过多久，就杀了托丹小王爷。”

“而那位妃嫔却活了下来，并且生下了托丹小王爷的骨肉，也就是世子您。”

楚河的眉头已经拧成一股，他盯着小菊，摇头，“你胡说八道！什么托丹小王爷，我不认识，也从未听说过！我是楚家的大公子，不是你口中的世子！”

“大人并非楚府所出不对么？大人只是楚淮山收养的，用来替他杀人的工具而已。你知道那位妃嫔是谁么？”

聪明如楚河，这些天宫里的事情他也知道一二，猜也能猜到是谁。

他摇头，喉咙里翻涌出一股甜腥之气，胸口也疼痛起来。

他的母亲是齐王的细作，父亲是一个异族人。

他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小菊接着道，“我留了下来，就是为了寻找托丹小王爷留下的骨肉与那位妃嫔，后来我找到了，但是又发现，她并非真的王妃，因此，没有得到世子的线索。直到前些天，我亲眼看到您脖子上的玉佩，那是小王爷离开都波国时所带的，才确信了，您就是小王爷留在世上的骨肉，是我们要寻找的世子。”

说着，小菊从衣襟里摸出一张绢帛，递到楚河面前。

皇后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