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新的府兵又不断地涌进来加入战局,每人的剑上都闪着青色的鳞光。
如此车轮消耗,渐渐地,玄旗营折损大半,营主和冷言的脸上都爬上了薄汗。
营主斩杀了两个府兵,趁着对方攻击的空档环视四周,方察觉局面早已崩盘,再无回天之力。营主大喝了一声,“不要恋战!撤!”他又随手杀了几个府兵,纵身一跃,踩着一个府兵的头跃上了房顶。有府兵追上来,很快被他击落。
他向院子里看去,眼睁睁看着最后的几个玄旗营中箭身死,存活的只剩下冷言了。
营主面色铁青。他飞扑下去,将几个围攻冷言的府兵的手臂砍了,提着冷言纵上了房顶。两人一起击退了追兵之后,纵身出去,跃上其他民居的屋顶,渐渐隐没在黑暗之中。
墙上的男子一直伏在重檐之下,目睹了这一切。待冷言和玄旗营主离去,男子吁了一口气,跳回院外的地上,不声不响地穿过竹林。
前院的龟公已经不见了,应该是已经被镇南王的人控制起来了。男子贴着墙跟潜行到原来的房间下,从窗户跃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