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眼睛,面色不善。
“完了”,我想。本是要套近乎的,现在成了拉仇恨了。“对不起啊”,我收起笑容,诚恳地道,“我不知道你不能吃辣。”见他怒意未减,我接着解释道,“可能因为我是四川人,我以为所有人都能吃辣的。”
“什么四川人?”他方才咳得凶了,嗓音有些沙哑。
“蜀人?”我换了他也许能听懂的说法。
“原来如此”,嘴里的灼痛消了,他的怒气也去了不少,“我听闻蜀人酷爱吃辣。只是不知道辣椒的味道这么痛。”
这是我跟他相处一天以来,他说的最长的一句话了。我忍着不笑出声,“我从小吃习惯了,觉得菜不加辣,就没有滋味。不过你不能吃辣的话,下次我给你做不辣的,保证也好吃。”
冷言闻言抬了抬眉,一副惊弓之鸟的样子。
我咧开了嘴,笑道“这次绝对童叟无欺。”
于是我安心地做着冷言的厨子,每日跟他上山打猎,看他练剑,努力建立同伴的友谊。冷言一贯话少,但因我心里有了盘算,倒也不甚无聊。
半月后,朱琦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