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什么地点,哪怕须得上刀山蹈火海,我也愿意!”慕容慈秀眉一蹙,似要揶揄几句,但随即满脸晕红,转过了头。一时之间,两人谁也不作声。
忽然闻到一阵焦臭,慕容一声“哎哟”,原来没留意下,手中一串兔肉倒是烤得焦了,嗔道:“都是你不好。”聂清臣笑道:“酒是陈的好,肉是焦的香,这番道理,你居然不知?”
他取下一块烧焦了的兔肉,撕下一条腿,放入口中一阵咀嚼,连声赞道:“好极,妙极!如此火候,才恰到妙处,甜中带苦,苦尽甘来,世上更无这般美味,唉,就是可惜了,此刻竟然无酒!”
慕容给他逗得格格而笑,也吃了起来。聂清臣抢着将最焦的兔肉自己吃了,把并不甚焦的部分都留了给她。二人吃完了烤兔,顿觉身上暖洋洋的,再听着洞外传来的呼呼风声,不一时二人都是神思倦怠,昏昏欲睡,聂清臣道声乏后,便沉沉睡去了。
月光斜斜地照入洞中,将两人的身影交叠在一处,而火光摇曳不定,又将那身影扭曲得变幻万千,莫可测度。慕容怔怔地瞧着他孩子般纯真的脸庞,心中蓦地闪过一个奇怪的念头“这一生一世,她怕是要与这个书生紧紧交缠一处,不能分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