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嵩山的朋友,莫非也想分一碗羹么?”
而玉音子面沉似水,剑出如风,招招不离那几名白袍人的周身要穴,出手便是终南剑派里最为凌厉的残阳剑法,翻翻腾腾地便与那几名白袍人战成了一团。
其中一名面目阴鸷的白袍人沉声喝道:“赵大侠,玉音道兄,你二人为何不分青红皂白就上来乱打一通?嵩山剑派可与你二人往日无仇近日无冤!”
赵正义冷笑道:“你我用心,彼此心照,又何须多言?嵩山剑派就了不得么?”他的掌法并不繁复,一招一式均是有迹可寻,但胜在内力浑厚,势大威猛,而玉音子的剑法却是指东打西,飘忽犀利,两人联手,相得益彰,登时杀得那几名白袍人狼狈不堪。
但嵩山剑派此趟围剿厉天行,可谓是倾巢而出,光是这处小小的短松冈,便有百来名嵩山弟子齐聚于此。而那名面目阴鸷的白袍人,正是嵩山剑派掌门人左晚亭的独生爱子左丘生。
附近掠阵的嵩山剑派门人见左丘生等人渐渐不支,唿哨几声后,便冲出了十数人,挥剑便往赵正义二人斩去。
赵正义面色一沉,掌法随即一变,手掌边缘隐现出一圈暗金之色。他右掌并指如刀,挥手便斩出几道凌厉之极地磅礴刀气,威不可御,势不可挡,嵩山弟子猝不及防,登时便有两人被他斩得身首异处!
左丘生骇然变色,失声呼道:“大家小心,这厮掌刀厉害得紧!”嵩山剑派众弟子齐声应喏,各自施展出平生绝技,终于还是将赵正义二人围在其中,一时也是脱身不得。
而惠能大师方才被厉天行一掌击飞后,一直便避在华严钟旁暗自调理着内息。却不想聂清臣骤然破钟而出,他一时不察,竟是被那股沛然莫御的炙热之气,生生震晕了过去。
直到此刻,惠能才悠悠醒转,睁眼便见到赵正义二人与嵩山剑派斗得是昏天暗地,他不知缘由,也便不好插手入内。茫然环顾,却是见到刚才将他震晕过去的那个少年书生,仍一脸古怪地立在原地不动!
他不由得恶从胆边生,弹身跃了起来,桀然怒喝道:“臭小子,胆敢偷袭你佛爷,这便纳命来吧!”
惠能身在半空,右臂之上青筋虬结,登时将他僧袍上的衣袖震裂成片片碎丝。一道炽烈真气由他手太阳心经激射而出,蓦地在拳头处绞缠为一股刚猛之极的真元气团,转眼便势如奔雷般地击打在聂清臣的膻中大穴上!
赵正义暗叫不好,急忙挥出数刀,将身前几名嵩山弟子逼退一旁,失声叫道:“惠能大师,不可鲁莽行事……”
但听得“轰”地一声巨响,片刻又是“喀啦啦”一阵脆响叠爆声,惠能大师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笔直地从赵正义眼前飞过,半空划过一个圆弧,当头插入了雪地之中!
狂风呼啸,落雪飘扬,惠能大师枯木似地倒插在十数丈外的冰雪之中,双腿朝天,动也不动。一只乌鸦“嘎嘎”叫着,悠悠地落在他的脚心上,昂首睥睨,目空一切。
赵正义等人均是骇然变色,直觉得眼前这情形,委实匪夷所思之极。须知惠能乃是五台山天龙寺戒律堂的首座大师,一身武功刚猛悍勇,便是在江湖上,也是公认的一流高手。他倾尽全力的必杀一击,难道竟是被这文弱书生的护身真气反震而死?
赵正义惊愕莫状地望着聂清臣,心里的那团妒火也是越烧越旺,谁能料到那凤皇芝的灵力竟是神妙如斯!眼前这书生分明不懂丝毫武功,可是吸噬了凤皇芝灵力后,竟是生生震死了惠能!倘若要是自己吸噬了凤皇芝灵力呢?
聂清臣却是另一番情形,要知道膻中穴正是人体十二主经脉的中丹田处。惠能一记重拳打来,他体内的先天真元自然而然地凝聚成一团,奋力化解这一重拳的凌厉之势,无形之中倒是让全身乱窜乱闯的狂暴灵力有了一处宣泄之口。
所以天龙寺惠能大师,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