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贤听着他话语,神色尤为郑重,风险评估报告并非多么严谨,只是根据八百里加急信使前往陕甘、山西、河南各府县钱庄,卫民钱庄在地方算是一方大佬般存在,人丁之数、耕田数量、收成、各府县军卒多寡、训练、军备、城防情况、将官、官吏……评估风险并非太难。
风险太高就需要规避风险,既然已经打算放弃了陕甘、河南、山西,土地产出无可避免要全部舍去,唯独需要保存的就是钱庄里的银钱。
越是听着他话语,朱徽妍心下越是担忧,想要开口劝解,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魏忠贤反而有些因兴奋而面色潮红,拍打着胸口一再保证,绝不会有半分差池。
南洋之事、草原之事、朝廷烂事……刘卫民不愿理会,除了与余丛升、刘卫山、刘卫海等军方将领饮酒指点江山外,剩下的日子之事钻入钢铁作坊中,或是坐在书房里处理各产业送来的财务报表。
宁德驸马府的退缩,无可避免让各产业损失无数,最大的损失还是粮食和钱庄存储、借贷损失,店铺损失小了些,尽管业绩不似往年,但因物价上涨和原本成本较低缘故,损失的也只是本应赚取的银钱,而刘家寨大宗货物一向走海经贸,不仅没有损失,依然在跳跃性扩张,反而因西方新旧宗教信仰战争,数百近千远洋船只往来而获利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