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露出来愉快并且奸邪的笑容。手握成拳,一用力,牵动了手臂上的伤,又哀叫两声,头上又冒出汗来,刘夫人心疼得紧,急忙又将毛巾浸在水里,拧干之后擦拭他头上的汗。
外面不知是什么响动了一下,刘恭下了一跳。“娘,怎么了,我好像听到外面有声音。”
刘夫人倒是没有听到,给刘恭盖了锦被,“那应该是府中的暗卫吧。恭儿你只管安心,今日你爹调用府中所有暗卫来保护你的安全,有人想动你是痴人说梦。”
“那就好。”刘恭说着。“桂香有没有来,娘你去叫桂香来,我要她伺候我。”
“恭儿,你都这样子了,怎么还……”
“娘你只管去就好了。”刘恭说道。“我就要见到桂香,否则我就算是死也不会瞑目的。”
“恭儿,你怎么可以说这种话。”刘夫人脸上明显是心疼。“老爷说得对,我的确是太娇纵你了,才会惹下如此祸事来。”
“娘,您怎么也跟爹似的,盼不得儿子好。”刘恭半带着撒娇的语气,“若是娘也和爹一样,那儿子可就惨了,便活不了这么大了。”
“算了算了,算我造的孽。”刘夫人说到。“养了你这样一个祖宗,我依你便是,只是以后不准如此胡闹了。搞出这样大的阵仗来。知不知道我有多担惊受怕。”
“知道了,娘。”刘恭说了一句,“儿子这是最后一次,还不行吗,娘。”
“好好好,最后一次。”刘夫人叹了口气。“这次胡闹也就算了,等过了这段日子,你就给我好好读书,习武,莫要再去那些烟花之地。”
“儿子定当改过自新。”刘恭说着,脸上仍然嘻嘻哈哈,没个正形。
刘夫人无奈的摇头,门口有其它侍女守着,便遣人去叫桂香。
桂香是刘恭院子里长得最好的那一个,眉眼有几分像白依阑,刘恭早就有将她收为通房的意思,只是桂香誓死不从。刘夫人不叫他胡闹,又有其他侍女,才暂时放过,只是现在却想要桂香过来伺候。
刘夫人已经离开,桂香垂首站着,心里忐忑不安,刘恭倒是一脸惬意。
“你,过来,伺候我。”
外面的侍女也被撤走,以免听到什么不该听的。
“我可是兰陵太守的亲子,你敢杀我,我爹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刘恭说道,勉强往床里面躲了躲,脸上也是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
梅长青只是眯着眼睛笑,睁开眼睛的时候,并不隐藏眼中的杀意。“令尊的事,我自会处理,他为了你这样一个败类而与我撕破了脸皮,爱子之心,可见一斑,只不过,你定然便是要辜负他的一番心意了。”梅长青说道。“刘恭,你可知罪?”
“你你敢动我,不怕我爹去朝堂上参你一本。你一个外戚家族,没有实权,竟敢如此猖狂。”刘恭还放着狠话,但是两股战战。梅长青抽出剑来,剑尖指着刘恭,刘恭此时也怕了,开口求饶。
忘忧谷里兰陵城不愿,只不过走了半天,便到了忘忧谷的地界。梅长青应当是经常会来,走在前面给白依阑带路。跨过忘忧谷的界碑,便到了忘忧谷,只是,忘忧谷与白依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本来应当四季常青的忘忧草,现在变成了灰突突的一片,全部枯死了。梅长青不由得皱了眉,加快了脚步,穿过枯萎的忘忧草,白依阑紧跟在后面。
忘忧草四季常青,不会轻易枯死,一定是出了什么变故。梅长青在前面停下,白依阑跟上去看,便看见原来谷内的建筑都成了残垣断壁,是火烧过的痕迹。即使宴山居士身故,但是宴山居士的弟子们还在,而且皆为英杰,怎么会看师门遭此大难,况且还有清嘉王,慕江远也是宴山居士弟子,师门有难,慕江远应当也会出手,这又是怎么回事?
梅长青脸色凝重,走在一片焦土之间,这里的人已经都不见了,连留下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