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离开,梁师傅家里你们可认得?去梁师傅家里躲着去,这里,已经不安了。”
白依阑看了一眼楚飞,将楚飞一并推了过去,“本夫人这两个丫头就交给你了,他们若是又有个好歹,本夫人唯你是问!”
“可是,夫人,奴才的职责是保护您的安危。”楚飞不为所动,看了一眼秋水和冬至,眼里虽有不忍,可也不会忘记自己的责任。
甭说楚飞,就是秋水和冬至,都舍弃主子自己去逃跑,“夫人,咱们一起去梁家,奴婢们怎能让您在险地,自己逃生?”
别看冬至刚才被摔得狠了,但是执拗起来,连白依阑都不是办法。
冬至和秋水拉着白依阑就向后门跑,可,前院的动静,已经不允许他们四个偶读出去。
白依阑狠了狠心,将冬至和秋水丢到了楚飞手上,“你们三个赶紧出去,有你们在,只会连累本夫人,本夫人可不想和你们死在一块儿!”
“楚飞,记得本夫人的话!”
白依阑抽出腰间挂着的长辫子,狠厉的目光,让三人慎重的点了点头,跑了。
白依阑向着前门而去,速度也不慢,免得暴民冲进来,让那三个也跑不掉,大人都活着,才是真的。
秋水和冬至,从小陪着她长大,她对他们还是有感情的。
那两个傻丫头,还没有成亲,还没有找到自己的家,怎么能死在这儿?反正,这件事情是她捅出来不的,责任她一个人承担就是!
暴民行动的很快,因为他们有个神助攻,若说这个家谁最熟悉,在这里住了半个多月的楚君言,那是当仁不让。
虽然楚君言带着暴民闯进来,但是楚君言的神色并不怎么好,单单看他身上的衣衫已经成了破布条子,就知道了。
“这位就是允判大人的夫人,也是京城户部尚书大人的女儿,有钱的很,你们只要找她要钱,就能赚下用之不尽的财富!”
楚君言整个人变得很是颓废,原本书生的温润气息,半点不剩,还多了几分刻薄和疯狂。
白依阑手上拿着长鞭子,啧啧出声,“本夫人倒是谁来的这么快,这不是我家大人伯父家的白眼狼吗?怎么,这时候你怎么不说你自己是成恩公府的三公子了?”
“据我所知,成恩公府可比我们户部尚书家有钱多了,成恩公府可是三朝元老,积攒下来的财富,谁有你们家多啊。”
瞧着暴民能够压着楚君言过来,她就知道县衙邱大人那边,也守不住。
即便邱大人是皇后的大兄,圣上又派了梁王殿下的亲兵供邱大人使唤,但是,白依阑却知道,梁王大人的亲兵,邱大人根本使唤不动。
暴民在见到白依阑的时候,激愤的情绪忽然就变得淡薄了,便是眼中有几分挣扎,也犹豫放弃了怒火。
“昨日我见着这位夫人和两个丫鬟在街道上张贴告示了。”
弱弱的声音,用特有的方言说出来,白依阑听不懂,但是暴民们都听清楚了。
甚至,终于有人想起来她的丰功伟绩了,“大人别为这个男人给骗了,楚夫人分明就是帮我们南苑百姓制造画舫制艺的恩人,怎么可能会是贪图我们银子的坏人?”
木薯冷冷的瞪着楚君言,派了两个有力气的小子,将楚君言给拉到了门口示众去了,这才看向白依阑。
“夫人,我们木家村的百姓,不是白眼狼,恩将仇报的人,只是,想要寻你讨个法子,我们都是穷苦老百姓,一生的继续猜那么丁点,好不容易才攒了这些,结果都成了铁疙瘩,大家心里冤,却也没有一点儿法子。”
木薯满脸苦涩,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有泪不轻弹,可是,这位在山林间讨生活的汉子,实在忍不住落泪的跪在了她的面前。
“夫人,求求你救救我们南苑县的百姓吧!”
他们出了暴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