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告诉我一件事情?”
阿旗讨好地伸出一根手指头,。
“什么事情?”
“那个仙子姐姐叫什么名字?”
赵偳的想法,徐渭很清楚,自然是想要让呼伦狗急跳墙,继续进攻大秦,到时候,他们勤王的借口就更加名正言顺了。
若是以往,徐渭,可能会阻止,但是现在,他不想了,大秦,或许换个人坐这个位置会更好一些。
和赵偳相处的这些日子以来,徐渭也算是和赵偳有了一些交情。
赵偳这人有点儿像先太子,为人大气,又有容人之度,这才华上,也比晋乾帝和他的几个儿子都要来得强一些,比他们都适合那个位置。
最重要的一点,赵偳是先太子的嫡子,论起身份,也是正统,自然也有资格。
他们想得很好,他们就暂时假装不知道这件事情,等到赵偳登基,难道定王还会寻皇上这点儿过错吗?
赵偳心里其实也有些心虚,但是,他已经等了太久了,现在这大好的机会就摆在眼前了,他自然不愿就这么放弃。
鹞子将爪子上的信递给梅长青,梅长青看了两眼,忍不住嗤笑出声。“这人啦,真的不能够宠的,一宠,这心都大了。”
“难道在他们眼中,我就是真的那么愚笨的人吗?”梅长青的心底有些失望。
白依阑将信拿过来看了两眼,“这有什么?不过是将在外,君令有所不从罢了。”白依阑安慰着,“长青,别气了,气坏了身子,我可是会心疼的,他们想要权,就给他们便是了,反正将来也是要放手的。”
“我知道,就是觉得有些憋屈罢了。”赵偳的心思,他也明白,就想着趁热打铁,直接拿下大秦。要说他有多少坏心思,那倒是没有,只不过,这被人瞒着,心底到底不得劲罢了。
“想得通就好,想那么多做什么?”白依阑俏皮地眨了眨眼睛,“有时间操心这些,不如,我们做点更有意思的事情吧啊。”她拉住梅长青的手,又再次眨了眨眼睛。
“此言有理。”看到白依阑这小样子,梅长青之前的烦躁心情突然间就消失了,他横抱起白依阑,“没错,我也觉得将时间浪费在生气上,有点儿傻,还是做点儿有意义的事情更好一些。”说完,低头就想擒住白依阑的双唇,被白依阑给挡住了。
“青天白日的,你想哪里去了?”
“不是你说要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吗?”
梅长青没有放下白依阑,反而将她揽得更紧了,脚步也不停歇地往床榻走去,“我觉得这就是最有意义的事情了。”
“不是啊,我的意思是,难得到了草原上,我们去骑马啊。”她早就想要在大草原上驰骋了。
前世的时候,她曾经在一本破旧的书籍上,看到过大草原的图片,图片里面一片翠绿青葱,不少人在草原上纵马奔驰,笑得开心,当时,她特别羡慕,只是可惜,她生的时候,末世早就来了,别说绿色的草原,便是绿色都很少见了。
之前来到匈奴地的时候,她就起了心思,只不过,长青当时还在处理事情,作为一个贤惠的妻子,她自然是不能够打扰自家夫君做正经事情,现在,徐渭和赵偳已经离开了,长青也闲下来了。
在白依阑身体恢复以后,梅长青为了赔罪,倒是陪她去跑了几次马,几番跑马下来,梅长青的皮肤依旧白皙,白依阑倒是有些粗糙了,还黑了不少。
白依阑不在意,琴儿学着她,也晒黑了不少,倒是她身边的艳如琴儿急了。
“哎哟喂,奴婢的娘娘啊,您要是再晒下去,就成块碳了。”琴儿也不知道鼓捣着什么东西,直往她脸上抹去。
厚厚的一层,油腻腻的,味道倒是挺好闻的,一股花草的清香味儿。
“这什么东西?”
“这是容家的秘方,美容养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