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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仇恨,该不会是因为在朝堂上的口舌之争吧?
梅长青不过是看袁维清在朝堂之上,仗着自己是两朝元老,说话也是口无遮拦,丝毫不将他这个王爷放在眼里。
再来就是他的党羽在朝堂之上也是够多的,多的足以将当朝皇上的势力推翻,让人怎能不处处提防着他。
很好,他现在居然起了对自己的杀心,那他又能怎么做,有一个汪喜凉,就会有第二个。
这辈子,袁维清怕是都会和他干上才是,若是不杀了他,袁维清不可能会罢休的吧。
不过他还是想知道,究竟什么原因让他想杀自己。
“你可知,是何原因,袁维清想杀本王?”
“小的不知,小的只管帮当时的恩师做事,却不曾想遭遇恩师的毒害。”
看来汪喜凉也是不知道这件事情的,他一向只帮袁维清做事,没想过自己最后还是会被他给追杀。
说来也是可怜,汪喜凉一心一意追着人做事,却被自己主子背叛。
梅长青摇摇头,让连歌好好安顿汪喜凉,日后还需要汪喜凉出来作证,袁维清总有一天会被他扳倒,他的势力不能够留在朝堂之上。
回到屋里后,白依阑已经睡着了,梅长青褪下衣服,小心翼翼的躲进了被子里,深怕白依阑被他吵醒。
白依阑没被吵醒,反而习惯性的躲进他的怀里,抱着他睡得很香。
梅长青不敢动弹,就这么被她抱着,也是睡了过去。
梅朝兮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学习了刺绣,她想要绣一个荷包给秦炎,她从小娇惯,从来没有动手拿过针线。
要想绣一条荷包,也是够费力的,请教了许多人,大家也是指点过公主,可是公主似乎没有那方面的天赋啊。
荷包是绣好了,梅朝兮的手也给针线刺的千疮百孔的,荷包是绣的歪歪扭扭的,上面可是绣了一朵荷花啊!可是让人拿起来看,可能连花的形状都看不出来吧。
也是惨不忍睹的,秋月在一旁没好意思开口说公主任何不对,只是比较隐晦的夸了夸公主的荷花。
梅朝兮笑着说“本宫也要去,秦太医你带上本宫一起去吧。”
“公主,此次路途遥远,怕是”
“怕是什么?本宫说了要去,就是要去,秋月!去备马!本宫要与秦太医一同去郊区!”梅朝兮的动作倒也是快,还不等秦炎反对,她就已经让秋月去备马了。
秦炎最后只好妥协,他没有在说什么,拉了拉肩上的药箱,等待着公主的马车过来。
本来他就打算驾马车前去,不料遇到了梅朝兮,顺带带上她去便是。
这本来就是个枯燥无味的活,没想到公主还是依旧打算跟着他一同前去,这么久以来,秦炎总该知道公主什么意思。
只是他想装作不明白而已,这种事,他不太好说,终归还是因为身份悬殊问题。
几人驾马车到了城郊,城郊是有些遥远,路途上秦炎还担心梅朝兮连坐马车都会觉得累,秋月在一旁照顾着她。
总归是到了目的地,入目几间破旧的屋子,村民好像是等待着秦炎的到来。
秦炎是个大好人,无偿的救助了这附近的几户人家,时不时还回来看他们的情况。
秋月小心翼翼的扶着梅朝兮下马,秋月看着周围的环境,都有些嫌弃的捂着口鼻,她看着梅朝兮的样子。
梅朝兮似乎不太在意,全神贯注的看着秦炎,秦炎前方等待自己的村民,慢慢走向前去。
一个十五岁的小女孩见到秦炎来了后,很是兴奋的靠向秦炎,拉着秦炎的手臂,笑嘻嘻的样子和他好生亲切。
“秦炎大哥!你来了!”小女孩甜甜的叫道。
梅朝兮见状,有些不悦,没想过还有人能和秦炎这般的亲密,拉着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