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刚微微亮,林小婉一阵干咳,醒了过来,嘴巴口干舌燥的,喉咙还是有点拉扯的撕痛感。
她端起水杯喝水,转身发现身上的衣服让人给换了。
昨天的一幕幕回忆涌上心头,她只记得,当时黄三掐住自己的脖子欲置自己于死地,可是后来并没有发生别的事呀。
慌忙检查了下身上的其他地方,应该没有发生别的事情。
只是这幢房子根本就没有女生,难道是黄三给换的?
想到自己全身上下,被他看了个精光,一股莫名的羞怒感遍布全身。
然而只恨自己毫无反抗之力。
躺在床上,空泛的双眼盯着天花板。
这样的样子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呀!
她起身过去将房门反锁,尽管这样起不到丝毫的作用,但至少也是内心的一种发泄。
外面的“丰”一大早被黄三叫去煮早餐,心里本就不满,满肚子的火没地方发。
听到响声,火不打一处来。
他将房门打开,黄三跟了过来。
一向不善言辞的“丰”说道:“你少在这里矫情,也就老大稀罕你,换作是我,早就办了你。“
”我告诉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自打我们跟着老大混,就没见着他为哪个女的这么上心。”
“你说你一个小小的感冒,他就逼着我们满世界里寻找医生上门服务,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就那身衣服,也是三哥求着人家女医生给帮忙给换的,知足吧。”
“我要是个女的,我都被感动了,要我说,差不多就得了。”
黄三觉得忒下不了面子,难道自己连一个女人还摆定不了,还需要他们瞎掺和。
“去,去,哪有你们什么事,都给我出去,我再声明,这个房间,除了我,其他人都不许进,听到没有?”
“丰”说:“得嘞,让我来,我还不愿来”
“那没事我们就辙了,得可了劲的把昨天浪费的时间给玩回来。”
“彪”自打上次事件之后,就不再表态,应了一声也走了。
卧室里,林小婉淡淡的说了句:“昨晚的事,我不会谢你的,其实你大可以不用管我的,让我自生自灭好了。”
黄三走到床沿坐下下来,撩起她的一搂头发缠起,不紧不慢的说道:“你要做贞洁女子,我欣赏你,但是有一点,咱们有话说在前头,当初,一个月之约,可是你自己答应的。我可没有强迫,你既然是个知书达理的人,我也信你是个信守诚诺之人”
“你之前所做的种种,我都可以理解。”
“但是一个月之后,就休怪我不懂得怜香惜玉了。”
“到时要死要活就由不得你了!”
林小婉嫌恶的看了他一眼有,淡淡地说:“随便你吧,这所有的一切不都是由你说了算吗?”
“你只不过仗着自己的力量强大,欺负一个弱小的女子,又有什么值得得意的,这不过不是一个弱肉强食的社会。”
“即便你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有意思吗?”
黄三:“那是我的事,轮不到你操心。”
林小婉说:那也是,我怎么妄想和一个强盗去谈论人性。”
“那现在还没到一个月,你是不是应该离我远点。”
黄三习惯性的一把掐住她的脖子,那纠着的头发连着发根的拉扯,绞得也的头皮深痛,旧伤未好的喉咙再次受到强力的压迫,使得不堪一击的喉咙疼痛难忍。
她使命的咳了起来,才稍觉舒适。
黄三见状方才放下,愤恨的走了出去。
走时嘴里无奈的嘀咕道:“谁让自己犯贱,活该。”
想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