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屋内那张画卷,抚摸着墙上的人儿,一种悲伤的情绪扑面而来。
整整二十天了,什么讯息也没有查到,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绑匪也没有来过一通电话,可见他们的目的很明确,他们这是变相的复仇。
“可是这一切关她一个女人什么事呀?”
“有本事冲着我来呀,要杀要剐随你们,对着她算什么本事呀!”
想到她可能遭遇的一切,他的内心有如千万道利箭穿插而过。
一记狠狠的拳头砸在墙面上,震得墙面的粉尘四处飘散。
粉尘落到了画卷上,如梦如幻。
那张孤傲的脸上仿佛带着讥讽,那一世瞪明的脸上带着无声的质疑。
“你说过要护我周全的呀,这就是你保护我的方法?”
话语犹在耳边回荡。
现如今?
人去楼空,誓言不再。
都说上天有好生之德,为何却待我如此残酷?
总是将我心爱之人一步步推向困境。
难道我是天煞孤星,命中注定孤寡到老?
还是我做了天神共愤之事?如果铲奸除恶也算的话,从今往后,我绝对鸣金收兵,还你们一个险恶的世界。
只求你还我妻子!
早知道会有今天,当初就不该设计,用婚姻来绑架于你,这种职业生来就应该孤寡到老。
一己贪念,犯下如今弥天大罪。
其实最罪该万死的是自己。
张景曜处在深深的悔恨当中。
我发誓如果还有机会,还有来生,绝对离你远远的,待扫尽这世间万恶,才敢于你结秦晋之好。
主意已定,张景曜眼中的怨恨之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决绝的情绪。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一道道因毒品残害过的人。
他将这一笔笔,一道道的帐记在黄三,行三他们手中。
他知道婉儿的失踪断然跟他们脱不了关系。
既然上天要断我夫妻姻缘,我便“杀你们个片甲不留。”
“自古正邪不两立,邪道祸害天下,荼毒生灵。正道之士除魔卫道,保护苍生。然何为正?何为邪?”
晚上,张景曜来到审讯室,将外面的监听设备关了,今夜他要单审黄兴和秋刀。
审讯室里,张景曜将室内的设备也处理了一番,做好一切防护工作,他练了练手,并没有先开口逼问,而是将黄兴狠狠的揍了一顿先。
“黄兴,我的忍耐是有限的,我不管你想不想得出,编也要给我编一个地,而且你知道我要的答案。所以你要想好了再回答我。”
“听好了,我只问你一遍,你可知黄三有什么秘密据点。”
黄兴也是第一次看到张景曜的狠戾,他紧张地说道:“张队,该说的,我已经说了,该认的我已经认了,你还要我说什么,你再打也没用?”
张景曜说:“很好,既然你不说,也就别怪我不义了。”
他附在黄兴的耳边轻轻说起:“听说你有个弟弟,也是干这行的,是吧?这样吧,免得你寂寞,我呢把他也送进来,和你一起做伴,你觉得怎么样?”
“还有,如果在他身上再加上一点那什么的,你觉得效果是不是会更好一些?”
“估计我的话你不信,是吧?好,那我们就拭目以待。”
黄兴:“你作为一名人民警察,居然做要挟之事,我一定要上告。“
“上告?告谁?哈哈,告我吗?告诉你,在这里他们只会信我,谁会相信一个毒犯?”
“而且我再告诉你,我不会亲自去抓,我会把这次的功劳交给别人,你说,这样的话,谁还会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