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我随手捡来的半个徒儿都打不过

！你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你的存在，连老夫一根极霸矛都不如！哈哈哈！

哦？

赤薇前辈之前不是不许师徒相称吗，怎又说我是他半个徒儿...

我同意了吗？

宁凡无语，继而沉默。

即使占尽优势，居然还是被紫薇最后的雷法打成了重伤，差距居然这么大吗...　　赤薇：他随时都能踏入圣境，只是苛求完美，这才一直拖着。你离圣境差得还远，有差距不是很正常。重要的不是过程，而是结果。你能干掉他一次，便能

干掉第二次，老夫对你深有信心，你该不会反而没有自信吧。嗯？远古仙鲸好像要苏醒了，只是此鲸此刻状态似乎有些古怪，你小心些...

...

因为剧烈的撞击伤到了头，远古仙鲸陷入昏迷。

但只昏迷了片刻，“远古仙鲸”便苏醒过来，发出一声懒洋洋的鲸鸣声，就像是在打哈欠。

刚一睡醒，“远古仙鲸”便习惯性地想要抠抠脚，居然发现...卧槽，我脚呢？脚怎么丢了！

继而它就感觉到脑袋剧痛无比，不由得发出一声怒吼。

吼吼吼吼吼！

“远古仙鲸”神色再度茫然，似遗忘了很多事。

甚至遗忘了此时的他，并非真正的远古仙鲸，而是某个喝下逆月酒后，意识钻进远古仙鲸体内的倒霉蛋。

因剧烈撞击遗忘了太多事，“远古仙鲸”只觉烦躁不已，偏在此时，它察觉到，居然有一个胆大包天的小鱼儿，在自己头上偷偷采集着鲸血。

吼吼吼吼吼！

“远古仙鲸”气炸了！

从来只有他抢别人的份，何曾有人敢抢他！

嗯？

这只远古仙鲸鲸鸣的口气，好像和之前不一样了？　　正采集鲸血的宁凡，一见仙鲸发怒，自然没有继续采集。这只仙鲸流的血太多了，他随便一采集，便采集了几百几千瓶，已全部封存...至于那些来不及采集

的鲸血，则随着仙鲸伤口愈合，重新流回体内。便是飞溅到远处的鲸血，也似有灵性一般，一一飞回。

唯独被宁凡取走的那些无法飞回。但...此“仙鲸”的脑子似乎不太灵光，一眨眼，却又忘记了自己鲸血被宁凡捡走的事实。

甚至忘了自己刚刚还是头破血流的事实，只怪他伤口愈合的太快，和两个轮回时空对撞的伤势，竟只短短时间便自愈了。

头不疼了！

莫非...

是这只小鱼儿治好了我的宿醉头疼？

好人呐！

远古仙鲸顿时展露笑容，笑得如同一朵灿烂的菊花，令宁凡没由来地想起一位故人。

原来笑容如此猥琐的，并不只有韩老魔...

“传说，能与前辈对话者，便可提出一个问题，前辈将知无不言。我有一事，想要询问前辈。”

仙鲸居然会贪财？　　宁凡一诧，他之前听过远古仙鲸的歌唱，对此鲸灵智也是有一定了解。远古仙鲸有灵智，但不多才对。当然了，即使如此，对这种远超自己的生命存在，宁

凡还是报以敬畏之心。

仙鲸爱财，那便给它一些吧，虽然他也不知道一只鲸鱼拿了钱能干点什么...

于是宁凡取出一千天道金相赠，也算是结清了擅取鲸血的因果。

“远古仙鲸”顿时眼神一亮，再看宁凡之时，亲密地如同看待至亲徒儿。

修魔？

你不是仙鲸吗？一身正统仙灵气息，没有掺杂半点魔念，居然跟我说要教我修魔...

“远古仙鲸”再度茫然起来。

直到宁凡数声呼唤后，才回过神来。

“我想知道，无尽轮回中，我有没有杀死过